我以为,命运轮转的不停留,时空旋转的倒影,以及静默深夜的耳鸣,都是假的。而那些穿越几亿光年距离散落在发梢的星光,它其实早已死去。
古老中世纪的教堂里,回荡着石钟悠远的余声,仿佛一切都可以静止,静止成永久的雕塑。有模有样的学着人们做出虔诚的样子,思绪却飘向了远方。
什么是永久?
刻在墓碑上的座右铭?
门前古树上一圈又一圈的年轮?
右手手腕豌豆般大小的圆点胎记?
还是脑海里这么多年过去却依然不能忘记的你?
无法控制的性格在相对静止;
渐行渐远的生活在绝对运动。
我从未感受到生命的仁慈,它向来是冷漠和残酷并存,人们说:“生命,庄严而伟大。”
唯一永久的是傲慢与偏见带来的等级观念,我很难甚至绝对不会相信这世间会有平等存在,我不责怪也没奢求拥有平等,只是不平等所带来的距离感,让我不得不改变自己的性格以及价值观。这种被生活所左右的感觉,甚是不爽。
我的自卑、怯懦、虚荣、局促,和你的幽默、荣誉、开朗形成鲜明的对此。我未经历你走过的路,你无法理解我的孤僻。至此我明白了永久是什么,那是与生俱来的距离感。一想到这些我都忍不住的难过,你不懂我,我也不懂你。
随着人群走出梦境般的大教堂,麻木不仁仍不懂经文的繁杂,我和你的距离像是无限延长的函数图像,在脑海中交叉成经脉,直至容纳不下。突如其来的晕倒、突如其来的死去、可换回你突如其来的关心?
存在感薄弱的人,像是被隔绝尘世的星辰,一言不发的看着,听着。想起他的一句话,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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