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有的事情又像是回到了当初的轨迹但又很快的结束了。
每天提着电脑上班下班, 天气炎热的连我也觉得不适应,以往的夏天也只不过是流流汗而已。自从耳机坏了我就很少听歌。
住了两年的房子我们还是在临近到期的时候放弃续约,房东说要从两千五涨到两千七,于是我们毅然决然的找了个三千的房子。嫌搬家司机开价太高,于是又毅然决然的狠下心自己搬,离得近,就乘公交车。公交卡一块钱来回可以无限乘。当大包小包的堵在公交车门口并接受其他乘客异样的眼光时,我只想毅然决然的快点下车。
彻底搬家的那天是周六。扔掉了很多东西,衣服鞋子等等,我把不想再看到的东西基本都扔掉,但还是有一大堆东西得带到新租的房子里,光当初莫名其妙买的书就有很多,还有一些东西是当初搬进来的样子,从未拿出来开过封。我曾经认为书是最后才会扔掉的东西,突然搬家那天这个想法彻底改变,也许当我要离开的时候,最先扔掉的是那些我从未打开的书。我又觉得自己是多么的虚伪和矫情。
生平第一次去看了话剧,6月初在网上订票的时候就感觉无论我邀请的是谁,最终月底和我去看话剧的人还会是马哥。话剧的名字叫做《曾经》。很不错,笑点不断。话剧院在静安寺的一个比较偏僻的街道上,叫做静海剧院。下了地铁站我和马哥在幽静的街道里穿行了十来分钟才到达剧院。马哥说他喜欢在市区的感觉,因为在上海的郊区待太久,就感觉自己越来越土包子。那天细小的雨落在他的额头上,他不让我打伞。
话剧演出持续了差不多两个半小时,结束的时候已经快到22点,我有些坐立不安,担心回不去,马哥告诉了我一条捷径,先打的到地铁站,再乘地铁到虹桥枢纽中心,最后乘23点半的虹桥9路末班车回嘉定。
taxi穿过静安寺时,灯火通明,我好像很久没有看到这么美好的夜晚。
回嘉定的公交车砰隆砰隆的快速的行驶像是要散掉,感觉整个夜里只有轰鸣的车行驶声,看着通明的窗外快速退后的路边,突然觉得自己很想听首歌。
路边的灯光像流水一样的透过窗户,我看清了坐在我对面的和我一样木讷的异性脸庞。
发了一会儿呆然后就闭上眼睛去木讷的感受灯光从眼皮上过去的痕迹。
看话剧和搬完家是在同一天。我只觉得那天极度的疲惫,没有带钥匙,爱民等我回来,其实他也很疲惫。
搬家后的一段时间,我一直在听两首歌,一首是《一万次悲伤》、还有一首是《我听得到》。
周日那天,爱民去上课,我和涛哥去打台球。回来进门的时候, Mr.gold蜷缩在沙发上,穿着他最长的那条短裤,手机大声地循环播放一首忧伤的歌,玻璃茶几上的电风扇传出的声音被覆盖。客厅里显得阴暗。我脱掉湿透的上衣,坐在Mr.gold旁边,陪着他一起听,是我略微熟悉的旋律,我问他歌名,他告诉我《一万次悲伤》,我把腿伸向茶几,跟他一样猥琐的像一个颓废的少年。
Mr.gold让人感觉他对于音乐有特殊的理解力,因为他在听歌的时候一直都是面无表情的玩弄手机,而且他有个很大的耳机,是我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买的那种,但跟他一起听歌的感觉确实很享受,因为他面无表情的样子会让我变得安静,然后一起忘记一些事情。
他走后的一周我每天早上起来就开始用手机来回播放那首《一万次悲伤》,一边吃鸡蛋,一边摇着头喝牛奶。等吃完喝完一看手机,立马急急地穿好衣服和鞋子去上班。
毕业之后的这两年,我觉得时间过得很漫长,因为很多事情是真的忘记了。抛开工作,周末我喜欢回到属于自由的状态,没人说我是耐不住寂寞的人,因为许多人都是在寂寞度过。
我喜欢《我听得到》这首歌,我感觉的到颓废的旋律。还有一些颓废的时光。
我想我是太过于依赖。一句简单的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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