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过是。。。。。。我踏上某一条渐渐一不成了路的路上,陪伴过我的云朵。
“旅行者选定了一条路,从爱不问那条路有多远。”
如果一路走得快而脚步有弹性,反而不是太累。
俯瞰一湖蓝色如泪的碧水,冰激凌一样的云朵倒影在水面时的心旷神怡之感。
高高扬起的牧鞭
抽缺了挟在山垭口的忧郁的夕阳
落在无名的清澈湖畔的古老传说在低语着织满了阴影的往事
母亲出嫁的红鞋啊
泸沽湖的猪槽船
光之瀑飞坠,溅得满城云蒸霞蔚。
放眼这森森严严的港都丽色,竟顿生飘泊异乡的胆战怯弱。
我所恋慕的这些仅仅是翅尖最漂亮的一枚翎羽而已。
香港在一种极其注重实干与现实的社会普世价值观驱动力下,“每个人都在默不作声地抢路,” - 秩序,礼貌,冷酷而又安静 - “只剩下心里的一片嘈杂。”
一切个人心得,止于个人心得。不构成判断,更不可强加判断于客体,以及他人。类似所谓的言论自由,大莫如此。
第一,没有事实,只有对事实的描述 (这类似于木心所言,没有正义,只有正义感。)
第二,多元化,不是人们该选择苹果日报,还是该选择人民日报,而是在看得到苹果日报的地方,人们也看的到人民日报,反之亦然。(类似你的黑夜我的白天,你的恐怖分子我的民族英雄:能否理解多元化的存在性,防止疯子我判断为唯一真理,是一个人思维是否成熟的分水岭。)
第一层实为可悲:以狭隘的方式,被教育或者被思考;
第二层为大可悲:不晓得自己被教育被思考的方式,是狭隘的。
粤语- 古雅如斯,又求简洁,实在美机。说喝为“饮”,干杯为“饮盛”,什么时候为“几时” “何时”······连鸡翅都是“鸡翼”。”中意“,”合衬“,每每觉得意犹未尽。
残红黄叶似在舞秋风,野外不在青葱,花飞花落,醒春梦。斜阳无力挂在晚空,已渐消失海中。西山枫树,映天红,暮色要比秋水多一分洁,晚风乍动。夜空漫天星星,星光闪烁,似真似梦。秋风吹动,风霜重。银河明月挂在半空,我愿将那星月编织秋梦,秋之梦,幻梦。
就像你可以爱上一张绝世再难遇见的容颜,却并不爱那个人。而那样的容颜就变成没有意义的经过,你不会想停留,也没有波澜。
你想起年少时,固执地夺取单一的绚烂与欢乐,抗拒枯萎与悲苦,不禁感到羞赧--真像钱塘在暴风雨面前痛苦。人生映入秋林所呈现的,不管各自在岁月中承受何等的大荣大枯,一切都在平静中互相呼应,成全,共同完成深邃的优美。树的枯叶装点了磐石,台痕衬托浮光,因容纳成就丽景。当心胸无限空旷,悲与欢,荣与枯的情事,都像顽皮的松树偶然抛来的小果粒,你咽下后,微笑一如老僧。- 简媜 《温暖的空旷》
我一直觉得,忘却就是一种原谅,即便不是最高尚的那一种。
曾许愿不要输给时间
也不要输给世情
但沦落至这样一个心酸的如今
你我疲倦入旅人
并肩涉过遥遥风景
终于像临了这一扇门
往后已无故事或者路
但我都记得的
我曾是你的月光
在旧的冬夜
那场拥抱如井井
于我是水中月
恋其皎净
坠以捞拾虚丽
于你仅仅是井
恋其清凉
驻足汲水解渴
记忆整饬而林立,似一座森森丛林,很多时候我是迷途在这记忆树林里的一只鹿,辨不清方向,只因为心里信仰还有日光,身后有猎枪的生生坠感,所以拼命往一个茫然的方向奔跑,偶尔会不慎撞上一颗记忆的树,身心都痛不堪言。
彼时我不分虚实,深陷爱情,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可谓是一叶障目;投入得连时代与命运也丝毫无暇关心了。我想:你我之间如七律古诗,你挥笔定了首联,我得削砍了我的意志以求对仗你的平仄,意境,末了还要为你押韵。最可悲的莫过于,往后的颌联,劲联······尾联,你却再不关注我谱写了什么。
你我咫尺之间,横置着一截六年的时光,放入一根弹簧,被重逢倏地猛力压缩,瞬间轻易抵达昨日。
世上痴情一时大有人在,但无人可以痴情一世。无人可以。人言:我自倾杯,君且随意---最深情的话莫过如此了。而我感情倾杯至此,所剩无多,余下几滴浑浊沉淀全是恨。等恨也挥发至净,她与我的缘分就真的该灭了。
她对我默默有意,但我好累,但凡想到要你一言我一语地活生生把一段恋爱给谈出来,就觉得怕,实在是太累人了;我真的无心也无力奉陪,遂任她情愫自生自灭。
我缓缓地从深渊之底捞拾起一块湿淋淋的记忆,拿在手里端详。
人世万物,因缘和合,诸行无常,你奈它何。我但且只能苦苦一笑,爱恨付之一炬,泯了恩仇。
我们凭借这薄薄的手指之触,欲在命运洪流之中不离不弃一般,依依不舍。如传世的西斯廷教堂天顶画中,以手指相触的亚当与上帝。
醒来,看到蜜糖一样温软的阳光轻轻地铺在墙上,这样的寂寞这样的安静,便感到了“草堂春睡醒,窗外日迟迟”这句诗的落达意味,就在纸上为你写:我们这一生,会遇到多少人,缘分皆朝生暮死脆弱如露水。唯独与你,像是一条生生不息的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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