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庆龄出了总统府,走出一段路,支撑不住,喘着对马湘和黄惠龙说:“你们走吧,去找先生,我不能拖累你们。”
马湘说:“我们誓死保卫夫人!”
宋庆龄:“只要先生在,就能实现共和,你们要紧跟先生。”
马湘和黄惠龙,一边一个架起她的臂膊。一队乱兵从小巷奔出,向他们射击。马湘说:“快,伏在地上装死。”
乱兵唯恐失去发财的机会,不顾死活,大呼小叫地从他们身边跑过,到别处抢掠去了。
宋庆龄等来到村边一家农舍,主人不肯让进,怕受连累。宋庆龄怀孕之身昏倒在地,农妇帮着把她抬进屋。宋庆龄流产。一个小生命,在母腹中短时躁动,在母腹中听到枪炮声,过早地降生尘世,没能看一眼父亲母亲。
黄惠龙出门看动静。一颗流弹飞来,中弹牺牲。
宋庆龄装扮成农妇,马湘扮成贩夫,两人离开农舍。
第二天,到沙面,找一小汽船,前往岭南友人家。河上,几只船在乱兵的枪下向着远处而去,船上满载抢掠的物品,以及被抢的少女。少女的哭喊和乱兵的狂笑充斥蓝天碧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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