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又把周记给忘了。补下。
「1603」
这周银杏辉煌,街面上到处都是金色。
这是我早上常走的早餐路,之一。我很喜欢它们。
常吃的烧饼摊,
如果前一晚想好第二天早上要去吃这家的烧饼油条+豆浆的话,会有持续一晚的幸福感和期待感。
我尝过的烧饼摊,以及我每年吃掉的烧饼,一定是一个远远高出平均的数量级,人群中位列前0.1%毫无悬念,
有了以上铺垫,你该对我下面这个论断略微重视:这家的烧饼夹油条,是我吃过的NO.1。
首先要说明下,我这特指的是烧饼夹油条的烧饼,因为单个卖的烧饼(比如大多数的缙云烧饼),和夹油条的烧饼不一样的——不恰当但形象地说,夹油条烧饼更趋近于原旨主义烧饼,只放葱油。
具体地址么有兴趣的私信我告诉你。
常吃的一家加盟煎包店。特点是有四种不同馅的煎包。我每次都是各种口味要点个遍。
优哉的大爷大妈们,不晓得我到那个年纪时,会不会也会安于一个社区,固守着安静的生活。
不过大爷大妈们也有闹腾的一面,大运河、余杭塘河、小河这三河交汇处,有一亭,名洗秋台,
每天早上有一群大爷大妈在亭子里引吭高歌,嗓子那叫一个清亮,这还不满足,还要放上几个大喇叭扩音,弄得周围图安静的住户叫苦不迭。我就是其中之一。报过110,也没卵用,说只能劝诫,无法禁止或驱散。大爷大妈们于是更加恣意,每天聚此打开扩音喇叭,纵情歌舞,亢奋的声音久久缭绕。
最近事情竟悄悄起了变化,亭子里装上了这么个分贝测试仪,只要声音高于某一标准值,内置喇叭就会反复播出一段劝诫录音,这招立时有了奇效。
虽然大爷大妈们对自己发出的环境滋扰毫不介意,但极其介意自己所处的环境被其它声音滋扰,无奈这又只是一个挂得高高的机器,打也打不到,骂也骂不了,一身泼辣无处施展,对抗数日,悻悻散去。
不知是社区或派出所里哪位高人想到的办法,定是胸有韬略,上兵伐谋。佩服。
某日刷到一篇美食文,说柯桥有一条小街,挤满了正宗的四川馆子,论川味本土感,刷开杭州城里一条街。
一脚电门直接杀到。就是这条百来米的街,确实两边川馆林立。
挑了这家宜宾燃面,
中午我胃口很浅,就点了一碗招牌燃面,火辣辣吃完,耳畔尽是四川乡音,相当巴适。
登高消食。
换电站换完电,顺腿上了个看起来在柯桥数一数二高的楼,
可骗过保安和门岗,到达顶层露台后,是这么一片结构丛林,找不到一处没有玻璃阻挡,可以吹风俯瞰的视野点。
转了一圈,终于找到登高梯,一步步爬上顶中顶,
终于豁然舒服了。
晒着下午正强健的太阳,看着孜孜不倦的车流,和钢铁水泥丛林,这是我的心流时刻。
萧绍交界处村子。这个面貌我特别熟,我临平老家村子里也早就这个风格多年了。
相较之下,现在杭州西边(余杭的仓前瓶窑径山等)一带村子的造型已经后来居上,比这些时鲜得多啊。
一日,去上海,走厌了沪杭高速,开车走了一条新路,路过这傲娇满满一地,中国皮革第一镇。
上海街面上老外密度依旧高,仅次于义乌。
说来奇怪,无论杭州上海,我直观感觉是老外数量完全没有数据显示那种「外籍人员入境断崖式下降」那么夸张啊。
秋天,暖阳,梧桐树,旧街面,
美好元素凑齐了,今天是个好日子。
老房子阁楼上几座鸽房。
等了半分钟,鸽子们很给面,出来很尽兴地飞了一圈。
在这会几个大佬。
大承一次私聊会,照片中左边是陈启宗师父,大承的世界之眼,右边是高全喜教授,法学哲学大佬,还有未出镜的师父和院长,大承定海神针、我的灯塔。
从下午3点聊到晚上10点,巴以、俄乌、中美,经济军事社会,就是7小时的高密度信息和思维冲刷。壮阔又残暴。
散场出来,迎着凛冽的风,准备本日最后一嗨,开车回家,
午夜,独自一人奔驰在漆黑的世界,你可知道那种爽爆的感觉?
可是,上海停车费太TM贵了,随随便便就得上三位数。每次开车来,省下的高铁费都补进了停车费。
次日,在杭州,路边一块牌,你看看,看看,警示罚款也就60一天唉。
某晚,瑟瑟寒风中,小河直街,
人流小了很多,杭州的冷热两极化天气,对户外型商业来说,太不友好。
某日,海宁许村龙渡湖,
这儿离我临平奶奶家就几公里,小时候每逢寒暑假,我都来临平,可竟从知道过这片龙渡湖。
顺道看望了下村里长辈。
运河两岸,树的颜色达到了一年中最丰富的层次感。嗯手机完全拍不出来。
某日,姐妹校门口公园,孩子们放学时,熙熙攘攘的接娃草坪上,一人就这么四仰八叉大咧咧躺着,似乎还睡得很香,皮鞋和自行车各守一边,
有点羡慕他唉。
路边水管破了,诞生一个小喷泉,
我想了想,自己并不具备把它修好或堵住的能力,于是掏出手机拍个照,做不了的事,不如乐呵乐呵。
周日,照例半日图书馆,
这也是每周一美好时刻。
开车路过迪卡侬,超市外有两排银杏树,百来米长,竟拥进了大量拍照的人,其中不乏装备精良、妆容精致的内容生产者。杭州,真是随处惊喜啊。
开头银杏,结尾银杏,强行呼应。
下周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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