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无课。早上九点叫他起床。依然给他报销22元。他出去吃门口吴茂兴老面馆的红烧狮子头面。我跟他爸去肯德基吃早餐。我们边吃边聊着孩子的教育问题。他爸说:考清华北大的其实大部分一直都还是那拨人,就是那些从小学就拔尖的。重点小学—重点初中—重点高中里的重点班的那些孩子。我觉得说的很有道理。再想想自己先,我们一路走来,都是那个最最普通但是从未放弃的孩子。
儿子小时候说他长大了要去剑桥大学学习。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的理想也不断的在变化。现阶段的理想是以后当个优秀的老师。我们曾经想的是他能考进清北。诸多讲座听过以后,现在已经没有那么足的底气,心理定位考复旦交大也可。但是他爸说,我们定位一定要定的高一些,咬死了,目标是清北。一早我们两个就那里自说自话,想想也着实有点好笑。
快到十点,儿子发信息说换饮用水滤芯的师傅来了。老公先匆忙回家了,我去菜市场。等我回来的时候,师傅已经走了。老公说:你说说你儿子,一点防范意识也没有。人家在这里换滤芯,他关着自己的房间门 也不出来看看。我说:那你说他了吗?他说:说过了。我想那就可以了。提醒一下下次注意即可。
wifi在睡午觉下午儿子背着他的球,踩着代步器一点半出门了,约了几个同学打球。四点半给我打电话说:老妈,我马上到家了。那个我能不能带一个同学回家?我说:你只要不介意你那小猪窝一样的房间让同学看到就可以。他笑了很大声,连忙说:你这,你这……我不介意!不介意!很快他们就到家了。孩子很懂事,进门问好。白色衣服汗透了粘在身上,像在地上滚过一样,青春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他们钻进了儿子的房间。我帮他们切了两个冰镇的香梨和甜橙。
房间门半掩着,没有一点动静。我很纳闷他们两个在房间里做些什么。晚上六点,那个孩子辞别。我忍不住问:儿子,你们两个在房间干嘛?儿子说:我在做卷子。他好像在听他们老师钉钉的课程回放。他不是我们同年级的,是八年级的。我说那你怎么认识的很熟吗?儿子说:是啊,经常一起打球。然后又说这个孩子是七班的,不过成绩好像不太好,目标是考市北这样的高中……儿子又说:他性格好,我很喜欢……
儿子的朋友有很多,很多是在外面的培训机构认识的老师,助教和同学还有在篮球场打球的球友。大到已经工作的社会人士。小到小学五年级的娃娃,另外还有高中生。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跟别人相处的。似乎还挺受欢迎的。我们收到过大学生和高中生寄来的土特产。他说那是他们在广州学记忆的同学。他的朋友似乎没有年龄的区分。这一点我觉得挺神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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