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走进了2024年,较之《额尔古纳河右岸》记录的第一代人应该有着接近100年的历史了吧。
在这历史的长河中,鄂温克人在额尔古纳河右岸上演了一个少数民族的生与死,演绎了一部在雪的世界里,不曾将火塘的火熄灭的真实历史缩影。
权当是100年吧,我想,这不曾熄灭的火塘看尽了无数的悲欢离合,看透了无尽的酸甜苦辣;100年后的今天,捧起本书,作为自己开年的第一本书单,将这100年浓缩成了5天,而且不是完整的5天,着实如同这不曾熄灭的火塘中的火一样,在历史的节奏中燃烧,也在作为读者的我,脑海里燃烧。
我想,这种燃烧、这种不曾熄灭,就是本书的魅力,是本书传递给无数的如我这般拾起《额尔古纳河右岸》读者的力量。
想想,作为鄂温克民族最后一位酋长的女人,坐在火塘边,有着安草儿陪伴,有着林间清风、有着跳动的花苗陪伴,时不时呡上一口鹿奶,讲着这些历史的情景。忧伤的时候,她是否在悲戚,欢快的时候,她是否眉毛在跳动?
再看看作为读者自己呢?对于我来说,书中的文字一直在左右着我的思想情感,也一直在牵引着我向前进的节奏;看到死亡,我的内心在抓狂,看到快乐,我的内心也在抓狂;一次次放下,一次次拾起,我想,对于本书的阅读状态,我是亢奋的,是悲伤的,又是急切的,还是不愿意再向前迈动一个脚步的。
“听着唰唰的雨声,看着跳动的火光,我特别想跟谁说说话。达吉亚娜走了,西班走了,流莎和玛克辛姆也走了,我的故事说给谁听呢?”
是不是很无奈,是不是很心酸,是不是想怜悯心泛滥,坐下来,坐在温暖的火塘边听听这故事呢?
这些就是一种心里状态的对比,一种经历沧桑的耄耋老人与毛毛躁躁的愣头小伙子的对比。
这样的对比是不是很是明显了?
所以,单单从本书的写作手法上来说,作为读者的我,就已经无论在情感的把控上还是处事的平和上输了不是那么一大截了。
2017年,7年之前,婚礼过后,和妻子度蜜月的光景,曾经到访过云南的泸沽湖畔,也真正地到访过同样有着火塘的摩梭人的老屋,看到过如本书讲故事的耄耋老人一样的老阿玛。那时的妻子和我,第一次看到过不同于内地的生活环境和生活状态,是惊奇的,也是见识一下子增长的,也算是对于火塘、对于同样有着悠久历史的老人有了最初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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