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沿着文屏路步行,经过“怪坡”,望过掩映在山林里的土地公庙,走进了梅海岭的山门。这一路上就尽是美艳的三角梅了!到了山顶,又看到了好大的一片“梅海”:淡红的,深红的,白的,灰白的,各自簇拥,独立绽放;抑或相拥成团,像那些美丽的心情,寻找温暖的交汇。我们在阳光下摆了两张桌子,围在一块儿插科打诨。茶过三巡后,肚子就暖和了许多,我们便开始享受那温润的秋阳,还有那偶然拂过的缕缕清风。
阳光静静地落在众人的头发上,脸上,颈上,手指间,就如同赶赴一场美丽的初见。阳光的面孔,斑斓里有些模糊,清静中却栩栩如生,仿佛就刚刚过隙;梦里曾有的,幻影中似曾相见,大概也如初见。白皙的阳光,拥有白皙的面容;安静的面容,在不笑的时候,让人蓦然凝思;不笑的时候,最是一种美丽。也不曾多说一句话,沉静的轻灵,恬静地凝眸,是雨巷里有淡淡忧愁的姑娘。或是伫立在双桥上,在西湖边,在乌篷船的桨声里的;从那里而来的,随着东南风和东流去的微波荡漾着,淡妆也没有,自然让人心中潋滟的,美丽江南女子?
恍然间就消失了踪影!又仿佛只有我的丢失?同伴们仍旧微合着眼,沉迷其间。阳光把手缩进了长袖里,在高高的秋空中一览无云。周遭的人儿越来越多,音色嘈杂。老人和孩子为何如此欢乐?人群聚集中眼光泛滥成灾,掠过了那些美丽的花儿,花容失色。招蜂引蝶的主,端坐在人群中兀自惆怅,无人知会。辗转迁回的寻觅,才重新找到那美丽的芳香。同伴们都去看梅了,我无心走动。而阳光愈来愈浓了,就像这二巡的乌龙茶,散发的香。
言语里可见她的青春,绘画中越发的可爱。有幸谋面,清瘦的秋风,扑闪的眼帘,低头后的温柔,在长发里。全然忘记了词汇,和技巧,勾心斗角的伎俩。罪恶的独自欢愉,漠视了那一瞬间的双手轻拥寒臂。想起了《露西》:
她居住在白鸽泉水的旁边,
无人来往的路径通往四面;
一位姑娘不曾受人称赞,
也不曾受过别人的爱怜。
苔藓石旁的一株紫罗兰,
半藏着没有被人看见!
美丽得如同天上的星点,
一颗唯一的星清辉闪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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