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下午我和妈妈聊天,说她最近看到的,钱要掌握在自己手里,当老的时候可以让子女更好赡养自己,说我爸爸就是不相信。他相信的是儿女的孝顺和金钱无关。
本文来源跑步中思考Q1:刺激我的是什么?
一下子就戳到我了,我爸这不是生活在自己的梦当中吗?他自己创造的梦,因为我设身处地想,孝顺是一定的,但金钱是有关联的,只是多少的问题,这是人性自私的一面,很正常。
这么现实和常识的问题,可是我爸却不愿意去相信。他是真的相信他所相信的还是他不愿意去面对呢?
刺激点:我感觉我不也是一直活在自己所创造的梦当中吗?我是否会存在这种掩耳盗铃呢?
我的好奇:为啥他相信人心向善,但遇事总会考虑最坏的结果?
我爸的形象:就是老好人,在外面是老好人,对人任何人都没有起过冲突,不管他人怎么对待自己。可是他在家里却是脾气暴躁,总是把这一面给到了我的妈妈,小时候我很怕他在家,很怕他叹气……同时他还会经常做噩梦,他在梦里面总是和人在吵架/打架,总是在冲突…
我的整体感觉是:我爸其实活得有点拧巴,尤其是在和老家那些人发生冲突的时候,因为他喝醉了酒,会反复说,我不怕,不怕……但我感觉他的注意力在这里,其实他是有恐惧的,只是他在用他自己的方式去保护自己。
假设他是真的相信人心向善的,可是为什么他遇事总会去想最坏的结果?假如这是一种预设应急方案的智慧,可是当真正的冲突或者是危险发生的时候,他又会选择习惯的最柔弱的避免冲突的方式去解决,无一例外,相信人心向善,相信人心换人心,仿佛又回到了他那个梦里面……
我不知道这个是怎么形成的,我感觉可能他身处的那个时代以及他的成长环境,在那样一个封闭环境下,其实资源是很有限的,尤其是个人思想局限和他所能调动的资源,所以他选择那样一种方式去保护自己,以为也保护自己的家人。
Q2:我现在是什么样子?是因为相信什么?
我生活在自己创造的美好的梦里,尽管我看到了一些黑暗,可是我不愿意去直面他,我永远相信我所相信的善,比如我在职场遇到的一些事情和行为。
我相信人心向善,我相信这一切是有利于我的,因为我选择美好,我的生活就会很美好,可是这样子我就失去了一种抗风险的能力。
可能之所以最坏的那个结果没有发生,是因为我所生活的圈子它相对来说还是偏善一点的,但我不保证,这不是我可控的。
Q3:我要和他有哪些不同?我想要的是什么样子?
生活在我自己创造的梦幻的梦里,但同时我也有一份刺,这份刺可以保护我自己,也保护我所爱的人。
这份刺也是灵活的,他是一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还之。
Q4:这种刺是怎么养成的呢?
主动的去直面冲突、黑暗和邪恶,发展出应对的能力,长出属于自己的刺,但那份刺是我可以灵活选择使用的。
然后依然选择相信美好,而那份美好是更加清醒的美好,是具有抗风险能力的美好,是可以保护自己和家人的美好。而不是一种懦弱的选择。
Q5:我希望的改变是什么?
1、在关系当中:我可以无条件的去爱,但同时我也保留一份清醒,这份清醒是我可以去随时的抽离出来的能力,一份未来具有抗风险的能力。
因为我相信人心至善,但同时也允许人性邪恶一面,因为我也有,因为我可以抵御。
2、职场当中:我有我的界限和原则。借此机会,我会主动的去选择看见一些黑暗,并且去发展出来一份如何去应对这些方案,这是长出刺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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