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开有鱼场,娱者多来往。
鹅卵成排石,水波碎琳琅。
举台闲垂钓,线饵起又放。
落重衔虫使,提钩无水芒。
四处无游鱼,钩点散涟漪。
泥虾频弹尾,红虫入贝箕。
针器啄不透,烦人将我欺。
我欲移宁处,黏影虾不离。
扫启青石子,投砯怒相驱。
疾走顺水漂,踊跃三尺高。
黑目讥腾空,如我何不敌?
牵网拿筐来,掘地照阴痞。
屈火候虾须,憨声后响起:
“对虾以渔网,汝非弱智乎?
对小以恭大,汝非流氓乎?
清水少鲜虾,汝该尊动物。”
束腰插手立,叹而笑之辩:
“行止随我意,与你有干乎?
打渔不用网,与你无脑乎?
此处不是保护区,问题乎?”
非虾无处遁,旨在生经纶。
非我心思窄,品格徒默哀。
眺远望彩溪,诗嗟《虾蟆》云:
“蠢蠢水族中,无用者虾蟆。
形秽肌肉腥,出没于泥沙。”
怎有豪杰之士,护此悲陋?
趣谈聊租户,老者蹙之言,
“南开多水怪,皱面颜色呆,
汲灵聚鳖蛋,百岁五五开,
大惑而特惑,人模胸狭隘。”
方明晰,先者竟王八之蛋!
奇哉怪哉,优哉游哉已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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