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爸妈打牌晚归,姑娘我是不甚烦扰。这不昨个儿,十二点老妈进门,过了半个小时,老爸也回来了。
门第一次“咔嚓”打开后,我的耳朵就成了精。进门换拖鞋,“叭”一声关掉网络,挪了一把椅子,走进厨房,亮光也进到卧室来,一窗之隔的厨房里,勺子与碗的撞击声,哗哗的水声,收拾台面停当,又是“叭”一声关了灯,卧室里总算是暗了下来,声音又跟进了卫生间。抽水马桶的声音落下,斜对门儿洗手池的灯又亮了,水龙头开始唱起了歌,洗漱完毕。感觉有人在靠近“给孩子盖上吧。”“他出汗呢。”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妈妈的卧室,和我的正对门,又是一阵子刺眼的光,两三分钟以后,一切都安静了。
“妈,你回来晚,不用跟我说话。”哪怕我语气平淡,她也没搭理我。
我是彻底精神里,脑子里各种画面,静不下来。老爸进门,直奔卫生间,哗哗地冲凉声响了一阵子,拖鞋“啪嗒啪嗒”地,进到了一墙之隔他的卧室。“嘣”,开机的声音。
这已经是持续第三个晚上这样了,以往也就是每周一两次而已。
这次,我要有些不一样。
七八个深长的呼吸,脑子里清净了不少,脊背、腰椎也更大范围地贴住了凉席。我想,给潜意识一个邀请。
“亲爱的潜意识,请你显示一个梦给我,我能靠写作挣钱吗?”
重复了三四遍,迷迷糊糊睡着了。
早上起来,有个记不完整的梦。有三个字“天相相”,第二个相,是被方框框起来的。很快,我就有了人自己的解读。第一,关于写作,我是有一些信念要破除的,它们“框”住了我的发挥和进步。第二,还是与“打开”有关,我只有更打开自己,才能更了解自己,理解他人,写出打动人的东西。
梦里似乎还在找,“吉人”去哪儿啦?想到了玫瑰,吉人玫瑰,有玫瑰花的图案出现。百度一查,就是我曾经最爱的红心火龙果啊。泰国几乎每天都吃。好奇怪,我之前都不知道这个名字耶!也许,是时候写写泰国有关了。
所谓“吉人”,不就是我自己嘛!
天助自助者。
毕淑敏也曾说过,写作作为谋生的手段,并不需要特别的天赋。专业训练,必不可少。
天赋,就像包裹在石头里的宝石,一次次的打磨,才能显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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