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个奇怪的SQL问题

奇怪的SQL问题1

业务上有一个需求：查询一个仓库是否有业务数据？一个仓库里有产品或者各种单据上用到了这个仓库，就说明这个仓库有业务数据，用户不能删除。

项目里采用的是实时查询，因为单据的数据量会越来越大，单据种类有多种，如销售单、采购单等。如果直接select 仓库id from 单据 where 仓库id in (1, 2,3)这种的话会查询这种单据的符合条件的所有记录，其实我只需要在这种单据里找到含有这个仓库的一条记录就行了，没必要找所有记录。于是就有了下面这个sql:

select 仓库id 
from dual
where exists(
  select 1
  from sales_order where `仓库id` = 仓库id
) or exists(
  select 1
  from purchase_order where `仓库id` = 仓库id
)
union all
select 仓库id2
from dual
where exists(
  select 1
  from sales_order where `仓库id` = 仓库id2
) or exists(
  select 1
  from purchase_order where `仓库id` = 仓库id2
)
union all
select 仓库id3
from dual
where exists(
  select 1
  from sales_order where `仓库id` = 仓库id3
) or exists(
  select 1
  from purchase_order where `仓库id` = 仓库id3
)

exists 只要找到一条满足条件的记录就返回, 如果第一个exists满足，那么后面的exists就短路了，按理说这种sql写法应该性能很高，但是执行结果显示性能很低。
换成如下：

select 仓库id
from sales_order
where `仓库id` in (仓库id, 仓库id2, 仓库id3)
union
select `仓库id` 
from purchase_order
where `仓库id` in (仓库id, 仓库id2, 仓库id3)

这种写法扫描表里所有满足条件的记录并且union 去重，性能竟然是上面写法的10倍。

奇怪的SQL问题 2

项目里用到了复杂的sql分页查询，这个sql多表关联，并且有子查询，sql嵌套了3层， 在对最后的结果集进行order by排序的时候，发现竟然不是稳定排序，在业务上就会造成用户困扰，用户在第一页看到这条数据，翻到第二页的时候，发现还有这条数据。 解决方法就是再对id进行排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