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玲珑打斗中一眼看见自家小姐倒地,拼死急忙来救,众黑衣人又围住了她打,“贝勒爷,这个人要死的还是活的?”苏托看着众人围追又请示。
“笨蛋!没看出她也是个姑娘吗?动作轻点,把她也一并抓回去。”低沉的声音从不远的山坡上一棵松树下传来,只见那人穿着黑色盔甲,头戴一只苏樱钢盔,浓眉微蹙看不清什么表情,骑在马上,面容阴沉,看着血流成河的战场,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他手拿着皮鞭,抓着缰绳,目不转睛看着远处,兵器挂在马匹的镫口之上,刃口显出丝丝寒气,显然已经在此观看了多时。
“我说苏托,差不多收了,也不必追赶那些残兵败将,放他们逃命去吧,想来以后没有人再敢和我们对抗了,你命令他们把战场好好打扫一下,战死的人员全部掩埋,刚才抓住两人带回大营,晕倒的那个好生的给我抬回大帐,顺便找个医生来看看。”
“是!”苏托垂首答应,不明白这两个人为何如此待遇,只能一脸茫然地看着他说完头也不回拨马走开,夕阳之下只留下一个孤独黑重的背影。
“怎么?她还没醒过来吗?”几天后的一个清晨,一个高大身影出现在一所威严华丽的大院里,只见这里面栽种着高大的油松,还有侧柏,桧柏榆树等,树木参天,在树荫掩映下,一所造型别致的小院伫立其左侧,里面并排几间雅致的房屋,内室候了好几位丫鬟婆子,问话之人身材高大,穿藏青色丝绸的长袍马褂,头戴黑色丝绸的瓜皮小帽,当胸钉石青补子一方,脚蹬皂靴,手拿一把收起的扇子,正从大院的道路大步走进这个干净小院,跨进屋子,他一脸阴沉,冷峻的话语透着威严,只见他所到之处,众人无不禁言低头,垂手而立。
“回贝勒爷的话,没有,昨天夜里姑娘忽然叫喊了几声……但是人没有醒来。”回答的人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哦?她喊的什么?”他转头问道。
“好像是什么琛哥哥之类的,奴才们也没听很清楚。”下人依旧小心的回道。
“琛哥哥……”来人面无表情,不动声色的一把攥紧了旁边的被子,握住的拳头上青筋暴露,但是,没过多久,他松开了手,看来像是平复住了刚才的情绪,只见他上前走到床榻前低头细看,床上的姑娘长发垂枕,双目紧闭,面色惨谈,嘴唇没有一丝血色,气息微弱,看的人叹了一口气,他转而骂道:“你们这群废物!这么多天还是没有起色,要你们何用!请最好的医生了没有?”
“请了,医生说她的身体已无大碍,只是意识尚不清醒,可能是经历了太多的刺激,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她潜意识里不愿意醒来。”旁边人慌忙作答。
“那就再找大夫来医!我就不信找遍我大清的良医,医治不好她的病!另外,我有要事出去几天,你们好生看护,她要是还醒不过来的话,我要你们抵命!”
“是是,贝勒爷,奴才们一定尽心尽力!”那堆丫鬟婆子低着头,诺诺有声。
这是在哪里?睡梦中梅莹瑾觉着有个声音在呼唤,她独自一个人在树林里寻找,但是烟雾迷蒙,周围什么也看不到,有个声音时不时在耳边轻声引导她:“瑾儿,我来了,我在这里,我带你走。”
梅莹瑾随着声音奔跑,突然,一个巨大的怪物拦住了她,张着血盆大口,挥舞着狰狞的爪子向她扑来,梅莹瑾急忙躲过,可那怪物不肯善罢甘休,紧追不放,梅莹瑾就飞跑,一边跑一边喊:“琛哥哥,你在哪里!快来救我!”但耳边除了呼呼的风声,什么也没有,怪物离她越来越近了,眼看就要抓住她,梅莹瑾一个趔趄,绊倒在地上,怪物看着她发出胜利者的笑声。
“琛哥哥!琛哥哥!”梅莹瑾又喊,紧张的一头汗水,猛然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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