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大家所见,在下面为了最近几起案子忙的焦头烂额的人也便是我了。
我叫李启航,身边的人看我人高马大,并且喜欢行侠仗义,人送外号“航子”,叫着叫着,多了,好多人连我的名字都忘了,甚至有时突然有人叫“李启航”,会让我呆愣在半场,想上一会,才突然明白叫的是我。为这还闹了个笑话,有次上头有个领导找我有什么事,叫了半天我的名字,大家都呆在了半场,不记得局里有这么个人,唯有我在似乎有点印象,便答道:”他好像是我朋友,我翻翻电话记录,问一下。“
果真在我的通讯录里翻到了这个人,连打了几通电话,从电话里传来的全是一个小姐姐甜美的声音,”你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嗳,这人可真忙的,我这几通电话都是正在通话中,可能小情人查岗中呢!”为了掩饰尴尬,我不得不吐槽道。
旁边的人的也感觉奇怪,再怎么忙也不可能连着这么久都在通话中不是,便也打了过去,打通的时候,上面却显示“航子”两个字,并且我的电话通了起来,剩下就不用问了,尴尬的我能钻到地缝里去,我哪来的小情人查岗呦,被家里的那个知道了,搓衣板是少不了了。
这一段时间,案件频出不断,坊间也出现了很多的传言,上级为了尽快的稳定民心,为此大大小小的会议没少开,可是这么明显的自杀事件,虽多起发生的有些蹊跷,让人不得不联想别的什么,但你说这世界上真的可能会有鬼神吗?从小灌输马列思想的我,真的不信,因为活了这么大,我还真没遇见过鬼这种东西。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这世界如果真有鬼的话,那就来找我吧,我航子不信你们的存在,要是能来个漂亮的女鬼就更好了,一定要晚上三更半夜来,这样我就能躲到我家那位怀里去了。
正在我忙得焦头烂额却无任何进展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算是抓到根救命的稻草,我接了起来,听到是我二叔声音的时候,我差点没欢呼出来,虽然二叔声音里有气无力,沧桑的嗓音感觉又老了不少。
赶紧请了个假,换换空气,最近大家因为这几起案件,办公室压抑的可怕,更别说作为刑事侦察科科长的我了,连着几天在办公室度日,想着怎么给市民们一个合理的交代。
二叔前段时间便联系过我,给其介绍位亲自鉴定师,干我们这行,知道与接触的东西自然多,我以往的同学中便有那么一位,正好在我们市里,因为工作原因,不时还有些联系。
这位同学名字叫孙伟,上学那时候我们喜欢叫他“伟哥”,听到后面有个“哥”字,感觉挺有面字,他也没计较那么多,直到后面入了社会,有了生活经验之后,这家伙突然给我们每个打了个电话,说我们不厚道,到那个时候,我们才知道,不是这哥们多心宽心态好,原来是个纯洁的小男生,不知道“伟哥”是个什么东西。
孙伟毕业以来,从事DNA鉴定的工作也有许多年,人送了个新的外号“婚姻破碎机”。他有次在喝醉的时候,粗略的给我们算过,自己经手的10000多件委托里,做后发现另有其父的,大概三成。而这3000多个家庭,从拿到结果的那一刻起,注定被推倒了尴尬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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