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读蔡崇达的«皮囊»,第一遍略读,现在第二遍在细细的品读,其中有一些话读完后久久不能平复。
马塞尔﹒普鲁斯特曾说:“每个读者只能读到已然存在他内心的东西。书籍只不过是一种光学仪器,帮助读者发现自己的内心。”
走进蔡崇达的生活后,他那缕袅袅云烟,徐徐升起,缭绕我的心头。
(一)阿太是个狠角色
“肉体不就是拿来用的,又不是拿来伺候的。如果你整天伺候你这个皮囊,不会有出息的,只有会用肉体的人才能成材。”这句话是蔡崇达的九九岁阿太说的。蔡崇达的阿太是个狠角色,即使是在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场合下,依旧淡定地去帮忙杀鸡,在鸡脚不再挣扎停歇后,喃喃自语:“别让肉体再折腾他的灵魂了。”
他人看着阿太送逝去的女儿很平静,甚至有些冰冷无情,我想此刻的阿太一定是无声的深深的思念着她的女儿,即使是上供的鸡,也不忍心再让它受肉体的折磨了。阿太是个倔强的人,即使已经九十多岁,也坚持用那缠裹的小脚,丈量年轻时走过的每一寸土地。阿太吃蔡崇达的精神支柱,更是我们这一代年轻人的人生向导。
我们早就应该看透,我们的生命本是多么的轻盈,都是被这肉体和各种欲望给拖住了。
(二)房子:死亡与传承
蔡崇达的母亲一直坚持修缮四层的楼房,一层一层的堆砌,一点一点的付出与坚持,最终建成了村里第一户最高的楼房。房子盖起来了,人也就站起来的。
一栋有故事的房子,就像珊瑚礁-深海里的珊瑚虫会拼命的往上长,它们将无数的生命堆叠在一起,物化成那层层叠叠的躯壳,虽然它最终只能成为海洋生物的陪衬,虽然她很渺小,但是她有着惊心动魄的死亡与传承。
蔡崇达的母亲一砖一木的盖楼房,就是在建造美丽的珊瑚礁,即使满身疮痍,也要砥砺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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