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日感天寒所作

    初九日，云沉风寒，天色昏暗。余携同舍生临堂，须臾，讲师与其余诸生偕至。余临窗而坐，聆听有一刻时余，观远处山色成灰，满目萧然。不知何处生风，帘微动，余剧冷。楼下时有叶落，作蝶状。道侧已堆积成寸，寂寞如雪。枝上犹凄凉，依附者二三。余观此景，谓四时交替，乃天理也，不必感伤。遂提笔画梅，是为应时也。诗云：

云沉天外山余痕，风回帘动瓦上冷。小楼黄叶拟蝶落，夹道疏枝老态成。本来身轻无一物，加衣才知天地浑。不怜红芍成旧事，却喜梅香作初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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