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的悖论在于,我们以此明确了自我与他者的边界,同时又(贪婪地妄想)以此超越这个边界。在这种情感的光芒下,对方不再是无个性的对象(可能“我”也如此),而是具有无可替代唯一性的人格。
恋爱时我们在某种程度上从“存在本身”的统一感中“醒来”的手段。这种“醒来”并不必然是从一种迷梦中醒来,而是从一种被普遍性所支配的意识状态,转变为更为专注于个体和关系的状态。而这种转变既是对你和我共同的存在本质的一种纪念,也是一种对那些凭空产生的可能性的庆祝。
我爱你时,我和你不同了,我们和一切其他的东西都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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