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簌无风花自堕。寂寞园林,柳老樱桃过。落日有情还照坐,山青一点横云破。
路尽河回人转舵。系缆渔村,月暗孤灯火。凭仗飞魂招楚些,我思君处君思我。
他晚年远贬海南,至元符三年(1100)徽宗即位,诏移廉州(今广西合浦)安置,遂北行渡海至澄迈驿通潮阁,有诗云:“馀生欲老海南村,帝遣巫阳招我魂。”《楚辞。招魂》假托天道巫阳招屈原离散之魂,有“魂兮归来,反故居些”等语,东坡用此故典,意指朝胥他回去。他与李公择都是因反对新法离开京城出守外郡的,情怀郁闷,已历牛,每思还朝,有所作为,而局面转变,未见朕兆,四方流荡,似无了期,此所以飞魂”之叹。按句意应作“凭仗楚些招飞魂”,今“飞魂”与“楚些”倒装,是否如怕啄馀鹦鹉粒”之类求其语反而意奇,不得而知,但末句“我思君处君思我”,用回文,倒是一奇。这一句有恳切浓至的情思为之撑腰,故不虚浮,无文字游戏的弱点。
(此文转载,略有删减,原作者:陈长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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