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到底有多远”?我站在顶层透过窗望向远方,那个没有止境的地方。
一眼望去,有高楼大厦,有轩榭亭台,有袅袅的村落,还有静静的湖水。
昨日还是一片晴朗,而今天便是朦胧,将其缩成零星的几座楼。
而就在眼里眼外的中间,散落着各色行人,四处奔波忙碌。
去年父亲生日,我曾许下愿望,愿他永远健康、快乐,余生再无磨难。
就在前不久,父亲下颌肿痛,辗转县、市医院,从确诊肿瘤到疑是结石,再到静待观察,若无增长,便无大碍。
而整个医治期间,我的心就像加了助推器,高速翻转,加上针头刺穿父亲的皮肉反复抽搐时,我差点头晕过去。
那一天是我人生中最不愿回望的日子,诊室的灯光变得异常刺眼,我是多么希望时间能够过得快一点,再快一点。
这是我第一次觉得永远是多么无知的伪命题,而我却是信奉永远的傻蛋。
我们总是喜欢把希望寄托于未来,再将未来赋予新希望。
永远却始终抵不过当下余生的陪伴,永远也不是人世间唯一的度量衡。
我爱是因为医生的细致入微,但也狠医生的主观臆断,而就在爱恨之间便是医生与医生的距离。
这或许也是无知与专业之间你永远无法缩减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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