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兰开了,影儿跌落到纸上,轻盈透烟波。
蝴蝶兰,花一定是轻逸的,色调艳而不俗,在叶面厚重的烘托下常给人以灵仙样。有开窗见美之感。
是今年的九月间,见木兮的蝴蝶兰水彩画写的一首川柳句。
认识木兮已有很多年了,总共才见了几次面,但她留给我的印象却是很深的。这个印象很难说清楚究竟是什么,大概就是她素雅的气质吧——说话轻缓,举止也很轻缓,淡的得体,气场舒怡似若兰。谁又能如实地描述出这兰的馨香呢,成都知性女子是也。
木兮是喜欢插花、墨画和古琴的,读她的作品,内心常常会涌生出一种说不出来的美。只说留白好,总觉得有些空泛,大概就是那种侘寂物哀幽玄之体感吧。
那日,微信上与之说:“哪天用我的酒讨你一幅画啊,好沾点你的灵性。”
木兮爽快地回了一句:“成交!”
今日想来,心里还是美滋滋的。如是对自己说:这个愿景不大,却挺惬意,应该是可以实现的吧。
但愿身体能恢复的再快些,说话也别有漏风吐字不清的场景出现(已和学生张约好,下周即可做个暂且的),岁尾能有一个好的收官。
读画读书,笔录如下:
侘寂的素朴让我们在残缺中看见完整,在有限中看到无限。物哀以感情和事物的胶织展开,是人们对世间瞬间产生的哀愁和悲凉。幽玄指的是一种隐秘而僻静的态,在于物体与物体之间产生的阴翳交织。
当我们放下执着,追求那优雅淡然的精神世界时,我们发现了其实在残缺中也能看到完整,在清寂中也能有美的绽放。
当我们感叹如何在有限中感受无限时,美即是空寂的也是深远的,让我们在那有限的空间中看到美的无限延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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