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因而我认为生命意义的问题是诸问题中最急需回答的问题。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呢?我认为那些要冒险去死的人和那些以十倍的热情渴望生的人都只有两种思考一切基本问题的答案的方法:一种是帕利斯的方法,另一种是堂吉诃德的方法。事实推理法和抒情诗式表达法的平衡是使我们能同时获得激情与清醒的唯一途径。我们可以设想,在一个既如此卑微又如此富于悲怆情调的主题中,玄妙经典的辩证法应该让位,让位给更加谦逊的精神态度,而这种态度既来自常识,有来自同感.
2 人们向来把自杀仅仅当作一种社会现象来分析,而我正相反,我认为问题首要的是个人思想与自杀之间的关系问题。
3 自杀只不过是承认生活着并不“值得”。诚然,活着从来就没容易过,但由于种种原因,人们还继续着由存在支配着的行为,这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习惯。一个人自愿去死,则说明这个人认识到即使是下意识地——习惯是可笑的,认识到人活着的任何深刻理由都是不存在的,就是认识到日常行为是无意义的,遭受痛苦也是无用的。
4 荒谬、希望和死亡在游戏中角逐争斗。
5 我在此确立的方法承认这样一种情感:任何真实的认识都是不可能的,唯有显像能被揭示出来,唯有相应的气氛能让人们感觉到。
6 厌倦是件好事,因为一切都始于意识,而若不通过意识,则任何东西都毫无价值。
7 一切荒谬都起源于这平淡的烦。
8 他在自身中体验到了对幸福和理性的欲望。荒谬就产生于这种人的呼唤和世界不合理的沉默之间的对抗。这是我们绝不能忘记的,也是我们应该紧扣不放的问题,因为生活的全部结果都可能由此而生。非理性因素、人的怀念以及分别与这二者一起涌现的荒谬,就是这场悲剧的三位主角,而这场悲剧必然会与一个存在能够有的所有逻辑一起结束。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