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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带了礼物到碧溪岨,掌水码头的顺顺,当真请了媒人为儿子向渡船的攀亲戚起来了。老船夫慌慌张张把这个人渡过溪口,一同到家里去。翠翠正在屋门前剥豌豆,来了客并不如何注意。但一听到客人进门说“贺喜贺喜”,心中有事,不敢再呆在屋门边,就装作追赶菜园地的鸡,拿了竹响篙唰唰的摇着,一面口中轻轻喝着,向屋后白塔跑去了。
来人说了些闲话,言归正传转述到顺顺的意见时,老船夫不知如何回答,只是很惊惶的搓着两只茧结的大手,好像这不会真有其事,而且神气中只像在说:“那好,那好。”其实这老头子却不曾说过一句话。
此处写翠翠向白塔跑去,根据前文的伏笔,她可能已猜测到来人是为说媒而来。但她此时尚未知道是媒人代大老来做媒的,而不是二老傩送。
翠翠心里很清楚,她喜欢的是二老,可是面对其他人的示爱,她选择逃避,没有直接拒绝,也没有表明自己的想法,为是后面的悲剧的埋下伏笔。
唉,不喜欢就直接拒绝吧!别怕伤害了别人,越怕伤害到别人,最终确实不仅伤害了别人,还会伤害到自己!
自己在别人眼里也成为了一个恶人。这里顺着思维延伸一下,痛苦的层级之一便是错配。
既要犹豫放弃的代价,又要纠结选择的成本。这痛苦之所以强大,便是两者随一个决定同时产生。而犹豫和纠结又赋予了痛苦时间上的纬度。
人们往往无法第一时间决断,往往沉沦其中,翻覆而绵长,直到共存或消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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