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写过一篇文章《我的天问》,因为中国最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屈原曾作《天问》,全诗373句,计1560字,他对天、对地、对自然、对社会、对历史、对人生提出173个问题,被誉为是“千古万古至奇之作”。在《我的天问》中,我对自己提出三问,一是“天命反侧,何罚何佑?”二是“环理天下,夫何索求?”三是“冯翼惟像,何以识之?”
天命从来反覆无常,何者受惩何者得佑?这我不知道,只知世存因果,善报与恶报,都是自作自受。足迹环绕天下,有些什么要求愿望?从小到大,一个愿望接着一个愿望,幼年时想带兵打仗,少年时想上大学,青年时想平天下,壮年时想把家的日子过的好一些,中年时想清淡过一生,现如今则是想能做点就做点,像个路边街灯,给路过我的人照一点亮,尽管这微弱的光照不了多远。无论愿望大与小,有一点是做到了,从小到大,都是有了愿望就会去努力求之。迷迷蒙蒙的社会现象,怎么才能够识别认清?对此,我也是一直不断提高学识,想透过自己的高度近视镜片去辨识一二。“借我借我一双慧眼吧!”说句实话,认知社会,真的是求佛不如求己。
我一直想把复杂的问题简单化,这样才能把问题想清楚,根本的问题才能得到了解决。不断问自己如何看待生与死,如果不把生和死认知清楚,那么其它的问题解决就没有了根基。对于死,我一直看的很淡,长寿与否都不是最重要,当你把死看淡了,也就有了敢于直面生活的果敢和勇气,做事就不会瞻前顾后。我喜欢果敢这个词,通过这个词也理解了为什么缅甸的汉族把自己这一民族称为果敢族。面对自己的生存与发展,没有置死地而后生的果敢勇气是万万不能的,人活一口气,做为一个中国人要有这种果敢,中华民族能够几千年立于世,正因为这个民族总是不缺少果敢之人群。
我也常问自己如何看待人生,人生就是旅途,在这个旅途中,有的人坐上一趟列车,从始发站直接到终点就结束了,而有的人,不断从一个终点到另一个终点,甚至中途下车,换乘另一辆列车,去了另一个目的地。人生旅途的终点站都是死亡,坐飞机,坐高铁,坐普客,这只是方式,重要的是你在旅途中看到什么、认知到什么,徒步旅行的背包客未必就心苦,坐飞机头等仓的未必就幸福。
我一直还问自己的也有舍与得、进与退、实与空、满与缺、给与取,无论问自己什么,我现在越来越不爱繁华与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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