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诗经·小雅·蓼莪》有感
清明快到了,谢谢徐建顺老师,谢谢魏俊梅老师,带我们一起学习这首:《蓼莪》
通过徐老师讲解我认识了“莪、蒿、蔚”这些植物。后面的内容引起的感情正如徐老师所说,太过于强大。这样的吟诵我没有再像过去喜欢的一首首诗经那样反复的去聆听老师的吟诵,反复的去学吟去想象那样美好的场景。这样的一首诗经真的感谢魏老师的体谅确实吟诵不了,那样的场景也刺痛的我回避去想——
父亲已离开多年了,多少次梦中他的身影犹在,面容犹在,有时候静静的想着时间倒流回去的场景,他还在,家里父母的身影,那样的家那样的安静美好。
父亲去世后,家已经再不是原来的那个家了,屋子也再不是原来的屋子了,明亮柔和的色彩没有了,家里暗淡无光,母亲还在,一年中偶尔回去与母亲待在一起,家里的空气是压抑的,户外的风儿、户外的植物、户外的动物、户外夜晚的星辰从此都失去了魂一样呆板空乏。是啊“无父何怙? 无母何恃? 出则衔恤,λ则靡至。”
“父兮生我,母兮鞠我。拊我畜我,长我育我,顾我复我,出入腹我。欲报之德,昊天罔极!”母亲冬天那一个个手指裂开一个个血口的磨得粗糙的双手啊,父母那一个个半夜醒来点着煤油灯剥开的一瓣瓣的棉桃啊,堆积的小土堆一般的棉花一如早晨的鱼肚白的蒙蒙亮的天空一样静穆着,烈日炎炎夏日里的母亲背着的农药水桶经过的农作物田里留下一片浓浓的农药残留的味道,母亲一点点积攒起来一沓沓的学费沉重又艰辛。父亲是个村医,一辆破自行车多少个披星戴月风雨无阻的踩踏在村里的那么一条颠簸的土路上,一个黑色的敞口拉链包里装着打滴的盐水、药丸的瓶子、打针的药水永远都是笑呵呵的走进一户户充满痛苦呻吟的病人家里。
记忆中父亲吃饭特别的香,父亲的话语声特别响亮……癌症治疗中有那么一批像父亲这样的病人他们豁达的聊着家事国事,病房里父亲的情绪安定的,病房里我跟母亲就也依然安定温暖的,晚期的父亲瘫在床上,饭不能吃了,身上长了疮,看着被癌症折磨不像人样的父亲我希望能有安乐死,让他安静的离开——
逝者已矣,清明又至,想起了陶渊明写给自己的的《拟挽歌辞三首》的无奈“一朝出门去,归来夜未央。荒草何茫茫,白杨亦萧萧。严霜九月中,送我出远郊。四面无人居,高坟正嶣峣。马为仰天鸣,风为自萧条。幽室一已闭,千年不复朝。”也想起了陆游的《示儿》“死去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真乃豪情万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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