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傻瓜和小傻瓜的爱情

2008-03-25 广东惠州

题记：

   记忆如同小说一样，太不可靠。甚至，记忆还不如小说，今天一朋友提起个名字，我居然没有想起来，而在仔细搜索了几遍之后，忽然想起来，那个女生是在大一军训时候就认识的，甚至还到我宿舍去，要给我洗衣服，或者，我的这个记忆，也是错误的吧？是为序。

      老傻瓜和小傻瓜的爱情

　　和许多故事一样，男主角是他，女主角是她。

　　他和她相识在馊湖上。那时候，他感情失意，上学校的论坛发些莫名其妙的贴子，但追捧者众，而她，也有些许的小迷茫，或者说是无聊吧？跟贴，回贴，互通消息。于是留了手机号。

　　她才大二，是可爱的那种傻，姓一个很少见的姓；他已经大四，心未成熟，却喜欢装老成；他着实喜欢她，为她的那种纯净，这种纯净不是没有故事，而是一种感觉，一种味道，一种气质，总之是他心仪的女孩儿，自然有多种理由或是借口去描绘心中的美，尽管那时候还未见面，他发自内心地叫她小傻瓜，带着一丝爱怜；她气他乱起外号，作为报复，回叫他老傻瓜，但心里应该是欢喜的，因为她总会有意无意想起他，莫名地，就发条信息；老傻瓜忽然觉得，原来手机的作用，是发信息。也总在奇怪，小傻瓜怎么满脑子里净是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和稀奇古怪的念头；小傻瓜发现老傻瓜不老，又总想摆出一副有阅历的样子，其实这才是真的傻，而他的信息，他的文字，会让你一会想哭，眼泪可以流到心里，一会想笑，笑到第二天还肚子痛。

　　老傻瓜收到小傻瓜的消息，真的会笑得很傻，也想得出她微笑的样子，因为，小傻瓜信息中，总喜欢带个～；而小傻瓜总会被弄得哭笑不得，上午又收到他的消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不是逃课被抓住，而是难得上次课，却找不到教室，终于找到教室了，却发现，居然是双周！可到了晚上，风很冷，“一个人走在长长的街，缓缓流过寂寂的夜”，小傻瓜在想，老傻瓜心情不好吧？正在担心，又来了信息，“忽然不想这么快走完，想唱歌，发现没有烟，于是前行，还好，空气算清新，试着用口呼吸，你别哭啊，哭了就不漂亮了”小傻瓜本来鼻子酸酸的，一想到自己哭了，就不漂亮了，又想到老傻瓜可能在望着她的方向，又在傻笑。

   老傻瓜在学生处弄了几本名册，问了小傻瓜的生日，然后说出了她的班级、姓名，家庭地址；小傻瓜很惊讶，有一点不知所措；老傻瓜很得意，后来不知怎么见了面，那天的丁香花开得似乎格外美丽，小傻瓜更美，脸上有几颗小豆豆，“反正让我遇见了你，在我觉得你最美丽的时候”，老傻瓜心里想；一切那么自然，扯东扯西，天南地北，小傻瓜并不觉得他是自来熟，确实就是老朋友。

   快毕业了，小傻瓜做了个决定，要请老傻瓜吃饭，不过时间真不好弄，因为老傻瓜最多的时候，一天吃两次火锅，两次烧烤，至于酒...但时间就像乳沟，挤挤总会有的，而且，只要不是荒年，秀色终究可餐，在老傻瓜公寓对面吃了火锅，聊了什么？谁会记得曾经有一老一小两个傻瓜在这儿嘻嘻哈哈呢？公寓据说也要卖了。

   离校前两天，老傻瓜也做了个决定，给小傻瓜发了信息，我还没开过房呢，咱们开房吧。小傻瓜说，好啊。“但你必须得穿裙子！”“我不穿，我不穿。”于是约了时间，在老傻瓜公寓后面的小旅馆，但那天老傻瓜依然有饭局，晚上喝了一悠后，路过辅导员办公室，又被导员和兄弟叫住，看着表，十二点多了，赶紧找借口闪掉，怕小傻瓜饿坏了，去旁边烤了些东西，到了房间，小傻瓜一身白色的连衣裙，那是老傻瓜记忆中凝固了的美好，聊聊玩玩闹闹，天很快就亮了。只是相互喜欢，相互欣赏，没有世俗中的猜忌，没有荷尔蒙的刺激，如《七月》中的单纯，加上荒唐，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老傻瓜依然记得那条发给小傻瓜的信息：“今晚的空气真好~就想一直站在楼下~想着在等自己女人笑靥如花地出现~”，笑靥如花的女人很多，但却是别人的笑靥，对老傻瓜而言是如花；小傻瓜你呢，在那个空气中弥漫着大海气息的城市，你是谁的笑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