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与书的相遇》,脑子里跳出这样一个标题。书和人一样,适合“人以群分物以类聚”的通则。
最近在喜马拉雅上听狄更斯的《大卫科波菲尔》,起因是有一天看毛姆的随笔《阅读是一座随身携带的避难所》,里面有一篇提到。平时并不喜欢读太短的文章,这本放在车上,专为偶尔的等候时间准备。看完有点懵,这怎么和我小时候读过的《大卫》一点都不像呢?在智能的网络上一搜索,发现原来自己把《约翰克里斯多夫》与它混淆了,瞬间陷入了对“痴呆症”的恐慌。
不管是否会痴呆,日子还是要过,小说也是要看的。手头的这个系列是加.泽文的《巧克力时代》,标准的通俗小说,讲述2083年一个黑帮家族女孩如何成长为“教父”的故事,也许应该称为“教母”。女孩的妈妈被误杀,爸爸被枪杀,哥哥被假杀,凡是靠近她的人都有危险,等等。故事中有一个不重要的角色,女孩奶奶的护理员,喜欢纸质书,给垂危的奶奶读“我出生在一个星期五的半夜十二点钟……”。
看到这里,我的心终于安定下来。人生太长,所有我们爱过的,不管是否记得,都会在某个时刻重新回来,无需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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