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总是听人们讲起,“永远不要考验人性,因为,人性根本经不起考验”。
正如东野圭吾所说:“世界上有两件东西不能直视,一是太阳,二是人心。在人性面前,人们总是渺小的存在。”
但是你有真的去尝试过考验一下吗?我尝试了!
一、一个惊喜策划带来的可怕后果
这话,对于没有体验过的我,也一直对这句话很有敬畏之心。因为,它听起来就很可怕,所以总是告诫自己,最好永远别去做类似的尝试。
几年前,无意间的一件事,对一位多年异性好友的一句玩笑,却把人性赤裸裸地扔到了我的脸上,结果,更是极度的可怕。
我暂且称呼他作M小姐吧。
M生的漂亮,大学毕业两年,但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妈。工作是销售,其实是客户上门比较多的那种,没太大压力。
M丈夫N是生意人,M大学刚毕业就经家人介绍的和安排,完成了人生大事。N比她大十岁左右。N经常出差,M跟我说,过几天是N生日,可是他在外地出差回不来。
看着有点小失落的M,我开玩笑说,我帮你策划个惊喜,你敢不?
没想到,她M居然十分开心地接受了我的方案。我心里却咯噔一下,提醒说,万一你撞见不该看的事情可别怪我。她不屑的说她对N的相信是100%的,看得出,说这话时,她的眼神有点闪烁。
她按着我制定的计划在公司请好假,又回家说公司安排出差三天,到另一座城市出差参加展会。于是,她把孩子交给婆婆,自己买了机票,跑到了N所在的城市,并找到了他下榻的酒店。
按照我的方案,他拿着N过期的身份证,在他居住的酒店成功在前台拿到了房间钥匙。
并且,在电话告诉N自己要睡觉了之后,问他在哪里。N说在外面忙,很快也就回酒店了,还开心的互道了晚安。
在房间等了许久,她听到开门声的时候,自己拿着蛋糕,躲进了套房客厅的衣柜里。这是最重要的送惊喜环节。
但是,那天晚上,她一夜没有从衣柜里出来。直到N和他带回房间的女人在第二天上午从卧室离开。据后来的M讲,对于那女人,她听上去,并不是花钱找来的那种,而两人是有着长期稳定关系的。
M回来了,她对我说没有见到N,因为N临时去了其他城市,自己扑了空。但是,那天,她明明在电话里跟我高兴地说,自己已经进到了房间里的,原因,我开始没有敢多问。
二、人性的“丑恶”被演绎出了“精彩”
过了一段时间的某天早上,M电话我,让我去一个附近的酒店接她。她把自己严实地包裹着,从大堂里走了出来。之后,她才告诉我,昨晚在酒吧参加老乡聚会,喝多了。
一个不太熟的老乡,把她带到了酒店。所有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她只是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处理。她让我送她回家,并且教我了一套听上去严密完美的说辞。路上,她才告诉了我关于她在酒店衣柜里呆了一夜的事。
惶恐的我,淡定地看着她。我在离开时,感觉头皮发麻。那个我认识的单纯而善良的M,讲出了一个我从未见过的样子,编出来的情节和她的表演,简直是一流的水平。
她在我面前,展现出了“一套编剧+导演+女一号”的全套戏码。并且,N不止非常听话,接受了所有,还感谢了我许久,差点留我在家一起吃饭。
我离开了,那时,我有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女友。不知道为什么,她对我的那些撒娇和无理取闹,以及要求我唯命是从的韧性,此时让我感觉,哪儿有点不地。
我开始在心里埋下了怀疑的种子。善良、诚实、忠诚,彼此尊重,这些似乎是相爱的人必备的品德,是不是真的存在?我的女友H,会不会也和M一样?
我带着忐忑和好奇的心情,做了一个让我差点对爱失去信念的尝试。因为,我决定对她进行一次“考验人性的实验”。
我告诉相处一年,刚居住在一起的H,自己要出门几天不回来,让她自己照顾好自己。之后,我偷偷住到了附近的旅馆。我假意在外地,各种联系都还是频繁和亲密的。
然而,我总是下意识的,会在她每一次通话和短信里,去找出一些“漏洞”,然后“判断”出这里有“欺诈”的成分。越来越深地感觉到出,她对我撒谎或者隐瞒什么。
第一天过去了,我强忍着冲动,真的没有回家。第二天,她却在很早的时候,就说自己累了,要休息,早早挂断了电话。
我犹豫了一阵,还是回去了。因为,我认定这是一个谎言,她一定不会这么早休息。
在门外,加速的心跳下,我徘徊了好久。此时我觉得,我很能理解M那晚在衣柜里的心情。我不敢开门,很怕里面正在发生着我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最后,听到屋里有一声异响,我忍不住了,钥匙差点拧断地打开了房门。开灯之后,看到的却是猫咪和被打翻的饭盆。我冲进卧室,却发现,床上根本没人!她的电话也是关机,联系不上!
早上,我等在她单位门口,却什么也没等到。同事说她请了两天假。
此时电话拨通了,我强忍着平静地问她在哪里。她反问我在哪里,我说在她单位门口,她又问我,在那干嘛。
“你为什么一晚上没在家?为什么手机不开机!”没忍住的我问出了最不想问的这个问题。
“我躺下后,感觉不舒服,就回我妈这边睡觉了。晚上发烧,怕你担心,就关机了。现在好了,你都回来了,就来看看我啊?”
她的回答让我瞬间无语。我不知道应该如何作答,我赶紧跑到了她妈妈的家里。刚到,却发现,她在楼下等我,埋怨我为什么提前回来不告诉她一声。我只能说想要个惊喜的效果。
“这下惊喜了吧?一起去吃早餐。我不喜欢我妈做的早饭。”
我跟着去了,之后,一直是她在主动聊其他话题,我都没什么机会和理由再追问她的细节。
三、考验人性的试验像有魔力一般,后果是自己留下了可怕的后遗症
那次之后,似乎什么也没有再发生过。日子回归正常,而我却留下了严重的心病,狐疑、猜忌让我时常头痛到睡不着。
每次她出门或者说要加班,参加什么聚会之类,我都会很不放心,总是不停电话、短信的询问,甚至,还偷偷跟踪过她好多次。虽然没有什么我猜想的,可怕的是,我却对自己越来越害怕了。
之后的分手,是她提出的。
因为和我在一起,感觉压力太大,她总感觉不被信任,越来越觉得没有了自由空间。
分手是和平的,很快她有了新男友。而我却单身了好几年,直到在人介绍之下,最终,找了一个小好几岁,刚毕业的女孩子结婚了。
我开始研究人性,读了很多书,充分地了解了什么是“自私的基因”、什么是人性的弱点、谎言与誓言的关系。
其实,从整个文明的角度来看,如今的社会道德仅仅是一个稚嫩的婴孩。而从生物起源,基因的传承来说,那可能最多只能算作一个“卵子”一般的胚芽而已。
我努力坚守道德的底线,对自己的私欲不断地尝试去除。感觉自己对于诱惑的驾驭和自我的控制,应该是信手拈来。
几年后的某天,我在外地开会,却碰到了H参加同一个会议。她说自己还没有结婚,还不想太早被束缚。
那天,我们一起聊了很多。
我尝试问起,那次她是不是真的感冒了?是不是真去了她妈妈那里?她笑了笑,说:“怎么还记得呢?既然分手了,那就告诉你事实吧。”
我的酒意一下就全醒了,坐直了身体认真地听着她的“事实”。
“那次,我确实是感冒了,确实是在我妈那睡了一晚上。好了,现在你总该解开心上的疙瘩了吧?”她说完,莞尔的冲我笑了。
我又举起了酒杯,很真诚地说了一声:“谢谢你!”
那时,我感觉自己重获了新生,至少,在我的心态上,豁然开朗。那感觉就像是,见到了连绵梅雨季节之后的阳光。
那天我喝了很多,回到酒店,接了家里妻子的电话。我说自己要晕倒了,就不多聊了。在听完一番关怀的话之后,我回到了床上。
在那个被窝里,她已经洗完了澡,躺好了。我不知道自己此时的行为,是不是在我的控制之下的。
当然,那时根本在脑子里,就没有检索到道德的任何影子,只有人性的最本质的“基因需求”,用我学过的知识来讲,也就是基因对于不停繁衍的需要。
但是,很奇怪,该做的安全准备,却没有缺失。就在我喝到走路都不能保持直线的情况下,还在楼下便利店里,买到了“安全”。
半夜里,我忽然醒来,听到她在阳台小声的打着电话:“喝了点酒,我刚才睡着了,好困。你快睡吧,我不想说话了。晚安,爱你!”
她回来时,我眼睛紧闭着,假装睡得很沉。
这时候,我又有了那种可怕的感觉,像M躲在柜子里的那晚一样。而她的演技,绝对不在M之下!并且,闪过一个念头,刚挂了电话的妻子,现在又在干吗?
自此之后,我在没有过那些会让人大脑发麻,甚至会呕吐的无端猜忌。
我总是对一些年轻人说:“我对爱情,是百分百的信任,这世界上应该是有真爱的。如果怀疑,那倒不如不要在一起,在一起,你就别怀疑!”
尽管我其实根本找不到,但是,我总是告诫他们,千万别去没事傻乎乎的,去做什么“考验人性”的实验!
后面的话,我没和人讲过,就是那句“人性根本经不起考验”。
那次见到H之后,我开始更多的读书,文明发展史、心理学、行为学、社会学、厚黑学、进化论,练习情绪管理,修行冥想……
我只是想搞明白,人性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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