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五点多,天已大亮,可一阵狂风之后,天色又昏暗下来,轰轰隆隆地来一场暴雨。八点雨还下着,我们冒雨去中国盲人图书馆听“心理健康与运动疗法”,讲座人是“中国科学院院士健康管理专家组专家”。好好读并句读后,才知道他原来练武术后健美,然后读到硕士。这个曾经“干体力活”的专家太能说了,仿佛机关枪从不间断,我都搞不清啥是健康,啥是管理,最后到大厅里看一对外地夫妇正在制作皮革沙发,八九个成品摆在几幅墙画下面,我坐在那里看他俩一个用缝纫机做套子,一个用胶水和射钉枪将皮套固定在包有海面的木架子上。中午吃吉野家,晚上游了八百米。
半夜醒来可能不到三点,窗外雾蒙蒙的,仿佛梦里若隐若现的样子,我记得自己是被一个梦叫醒,从脑干里出发,经过海马体,总也到不了大脑皮层,原本清晰的情节,是的,是某种情节,我好像还哭了,对了,是那件土黄色的风衣,我跟刘润说那是日本买的,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除非醒来时,拿着录音笔张嘴说出来,越快越好,不然有会被时间给蒸发掉。这时,我打开电脑,想看看同妻们有没有要二胎的,这是一种怎样的心态与想法,找不到;我想看看她们是否都跟自己父母住一起,会带来怎样如孩子般的快乐与幸福感,没有。一切都像夜雾一般,若有若无为哪般。
折腾一番后,继续睡觉,这下子直奔七点而去,担心儿子是否已起床,不得不下床看看,他的鼾声比以前长了,声音稍微显得大了,是不是又胖了?昨天计算的DMI指数为:23.8754。刚才的梦与他有关。开始我在一个台子上打坐冥想,二舅也躺在旁边睡大觉,不知怎地,涌进来一群女生,埋怨数学就差一分,一个高个子男生自告奋勇说去找老师说说,结果真找回来了,15分改成16分,这是平时作业成绩的考试分。然后接着发愁化学也差好几分,每一科都只能得几分儿,她个子不高,脑门上有个小黑点,自己说已经结婚几年了,我问:结婚对于两年的大学生活有什么帮助吗?
她低着头说不出什么,也并不难为情,同伴板着她的肩膀说:我也有几门不及格。这时,妻子着急火火地打来电话,问飞机的点火装置是不是直接拧钥匙,我说是啊,跟点燃气炉一样的步骤。屋外正挂着大风,那架只有金属框架的单引擎飞机像一匹马,立在风中,身上披着一块淡黄色的皮革,有几处被火苗熏黑了。有个男人潇洒地让我把飞机牵进屋里点火,但别烧着皮子,感觉他是个大款,好像还是妻子的哥哥,说要把飞机送给妹妹。此时,窗外的妹妹穿着军装,从腰间的枪套里抽出手枪,迈着奇怪的步伐朝屋子靠近。梦往往没有结尾结果,戛然而止,颇有现代味道。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