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那振聋发聩的蝉鸣,几人奔跑着来到荔枝树下。只瞬间,蝉鸣声便消失了大半。只有树顶看不见的地方,一些反应迟钝的呆蝉儿还在发出一声声冗长的鸣叫。
“知了——知了——”它们还在兴奋地叫着,许是看到很多同伴停止了鸣叫,觉得自己拿这下这次比赛的冠军的几率更大了,便愈发卖力地表演。
瓢子朝几人做了个“嘘!”的手势,便蹑手蹑脚开始爬树了。其余人心下明了,也纷纷行动。小手臂一搂,鞋子一甩,双脚往上蹬两下,便如同一只只树袋熊般爬到了树上。
荔枝树有两棵,树身偏矮。其中一棵树,有一条斜着延伸出来的大树杈,它并非垂直于地面,而是呈一个“y”型,很好爬。
另一棵树倒是普通常见的伞型,树杈不是在很高的位置,也是很好爬。
蝉儿身形笨重,一对黑溜溜的眼睛,很大却一眨不眨的模样,大多时候给人以一种傻乎乎的感觉,然而真相却是反之。
当它察觉到有人靠近时便停止鸣叫,然后悄悄挪动身子,躲避得到隐蔽的一边去。
瓢子拿出蔑青做的网兜捕蝉器,在第三次出击时,终于抓住了一只蝉。
玻璃生跟海清共用一个捕蝉工具,海清让玻璃生先用着。自己则搂着身前的树枝,眼睛紧紧盯着头顶上那一只抱着小树枝的蝉儿。汗不停地从鬓边滴落,他屏息静气,想试着徒手去抓…玻璃生花费了一小会功夫,也捕捉了两只蝉儿。然后把工具递给了海清。
芋头此时发现他那个小竹筒根本没能发挥作用,手还没靠近,蝉儿就惊飞了。
梁子洁?不用问,一只也没捉到!
“哎!不行,我要跟你换一个。”梁子洁朝海生低声说着,便把手上那半截雪碧瓶子递了过去。
“要不我把我的给你?”瓢子得意地小声道。
“你那个我不要,我就要海清哥这个。”
“你确定不是因为自己的技术问题吗?”瓢子开始作妖。
梁子洁做了一个脱鞋子打人的动作,瓢子便不再说话,只是捂着嘴低低地笑。
梁子洁换了一个工具,却还是没有捉到蝉,最后她有些着急了,经过几人一翻搅动,树上的蝉早就惊飞了,现在已所剩无几。梁子洁越想越感到烦躁,干脆把工具往地上一甩,脚一跺便要想放弃。
眼角突然瞥见一只在距离在一米之外的树枝上,蝉在对立面。从梁子洁的角度,能才树枝旁看见它薄薄的翅膀。
梁子洁屏住呼吸,慢慢挪动身子,调整好角度,手指屈膝成勺状,突然往那处一扑,便把眼前的蝉给逮住了。
“哈哈哈!让你笑我!走!撤。”
说着几人就动作麻利地下了树。
除了芋头,每个人都抓到了蝉,玻璃生看了看手上的两只蝉,送了一只给芋头。
几人有说有笑的回去了。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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