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第一次冥想静修之后几个月,我出差来到缅因州卡姆登,在一次流行科技年会上做演讲。
演讲的前一天晚上,我凌晨两三点钟醒来,感到一丝焦虑。我醒着,思索“醒着思索坏影响”的坏影响,过了几分钟,我决定起身,坐在床上,开始冥想。
我把注意力放在呼吸上,但同时特别注意了自身的焦虑:腹部绷紧的感觉。我试着像在冥想静修时学习的那样审视这种焦虑,不做任何判断。
焦虑本身不一定是坏事,也没有理由逃避。焦虑不过是一种感觉,于是我坐在那里,感受着它,审视着它。我不能说那种感觉很好,但是我越接纳这种感觉,越是不加判断地观察它,它带来的不悦就越弱。
随后发生的事情就和我在冥想静修时那次对咖啡因摄入过量的突破一样。焦虑好似从我身上剥离了,它就像我的心灵之眼所看到的一样东西,看它就像我在博物馆看一件抽象雕塑一样。
它看起来好像一条由紧绷感编成的粗结绳,占据着腹部感觉焦虑的位置,但是感觉已经不再紧绷。
几分钟前,焦虑还令我痛苦不堪,现在我却感觉它既不好也不坏。
焦虑转化成这种中性状态之后不久就彻底消散了。享受了几分钟从痛苦中解脱的愉悦,我便躺下睡着了。
第二天,我的演讲很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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