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个扎着双低麻花的大眼姑娘,她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好像会说话。她快乐的,好像一只会说话的鸟儿。
但,更妙的是她那样活泼的性子,却习得一手好画。她的那双小小巧巧的手啊,捏着一根不长的铅笔,在那纸张上随意的勾勒着,不一会儿,那洁白的纸上就随意冒出了一景,仿佛涂上染料,就跟活了一般。
同时,她也是个肆意的姑娘,在小路边的树下小睡;在树上躺着吃榆钱儿;在太阳最大时,溜进园子挑最大最甜的杏儿吃,揪着水管肆意的玩水。
一会儿不见,不知是摘沙枣泡水去了,还是摸去水不多的大渠找鱼去了,亦或是跑到粉过的玉米地捡了几个嫩玉米烧去了。
找了许久,都没找见,这丫头是去哪了?这时,妈妈喊我,让我去吃饭。到了后来,才知道她原来是回她父母身边了,也不知道,她还回不回来?
最后一次,她回来找我。结果,被风风给吓跑了。
最后的最后,她就淡出我的生活,直至在我的记忆中留下了个模模糊糊,却又忘不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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