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记不得,阿文你是什么时候转来的。
只记得,你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和一头男孩子的短发,黑瘦黑瘦的。
喊你阿文,好像是因为,我哥哥有个同学是你的什么哥哥,也不知道是堂哥还是表哥。反正他就是这么喊的,还挺顺口,我就也跟着这么叫了。
后来,也记不得你跟阿凡是怎么了。
那天,天也不怎么好,还怪冷的。咱俩还一起玩跷跷板呢,直至教学楼的门开了才进去的。
没一会,就一大群的人就围到了我的座位前。还没搞清楚是怎么了,就你一句的她一句,吵的我都快烦死了。
有人说,跟你玩,你掌管了“好人好事本”,跟你玩后,老师会多多表扬我的。
又有人说,跟阿凡玩,她是班长,跟她玩后,会有特权的。
现在想想那时的事,只觉得好笑。表扬了,又能怎样。有特权,一个小学生,在班里的特权又能个干啥。
一下小子、姑娘,吵吵的我难受。
后来,阿凡拿了她喝了一半旺仔,强势的塞进了我手里,说我跟她玩。
你当时急了,说我中午还和你玩跷跷板了呢。说我们两个,背靠背玩的可开心了。
正在这时,上课铃声响了起来,刚想松口气的我,才又想起这是节体育课,就又发起了愁。
大家推推搡搡的来到了教学楼前集合。老师查看了一下人数,就果不其然的让大家自由组合的玩。
你们都要玩砸沙包,我嫌着既无趣又无聊,就坐在一旁看着你们玩,心想过不了多久你们就会又要和好了。
后来我回到教室,在座位上发现了一个空的旺仔瓶。
后经阿凡查证是一个,不太熟悉的女孩给偷喝了,我无趣的让阿凡扔掉。
没过几天,要背红领巾了,你拉着我嬉皮笑脸去了阿凡那里背,你磕磕绊绊的过了,我自知不熟就回去开始抄课文了。
我还记得,你好像还有一个叫豆豆的弟弟。我还去你家玩过很多次,有一次还被爸爸发现,给揪了回去。
有一天,老师说卷子上的名字和班级什么的都要写进一个角角里,她还在黑板上举了个例子。成绩下来后,班里就多了一个考的还不错的某某某。
再后来,你就转走了。你劳动委员的位置,我接了,然后不太喜欢,就又不做了。
接着不知怎么了,什么纪律委员啊什么乱七八糟的都砸到了我,最后一直飙升到了班长,都快无趣死我了。
那几年,转的很快。一眨眼,你啊,阿凡啊,教我绕口令的怪蜀黍啊,校门口的小吃店啊,大城市来的漂亮老师啊什么的,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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