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兰
昨日,有文友从外地回来,在家已经待了好几天,核酸也做了。田老师应邀我们前去吃饭,为这个归来的文友接风洗尘。
他们在说小说的时候,我一个劲地在吃那盘我最喜欢吃的老虎豆。当然,不是吃那个豆子,是吃那个老虎豆的皮肉。我把剩下的一大碗都吃光了,田老师说,这盘菜是给韵如点的,她没来,所以无福享受了。我说我也很爱吃这个菜,他说,那正好。我除了不吃辣椒和蒜子,那蔬菜被我吃得精光。
露天吃晚餐,我还是头一回。夜色朦胧,我开车到了南湖边,那个叫“家鑫餐馆”的店。下面是停车场,上面是一个露天的酒楼,屋顶上挂着装饰的花草和小夜灯,让人看起来很是不错的感觉。
老虎豆是家乡的一道真宗的菜品。罗回来,田老师以这种家乡的菜肴招待他,想必他也该懂得这其中的意味吧。
老虎豆是我母亲很喜欢弄来吃的一道菜,母亲常说,这才不用打药,每年还能摘上好几回,是没有饭吃那个年代很好的一道菜。如今,也是极好的一道菜。因为城里人都想吃得健康,自然觉得这不用打药的蔬菜好很多。那日,有文友从外地回来。田老师邀我们前去吃饭,为这个归来的文友接风洗尘。
露天吃晚餐,我还是头一回。夜色朦胧,我开车到了南湖边,那个叫“**餐馆”的店。下面是停车场,上面是一个露天的酒楼,屋顶上挂着装饰的花草和小夜灯,让人看起来很是不错的感觉。
他们在讲小说的时候,我边听边一个劲地在吃那盘我最喜欢吃的老虎豆。当然,吃老虎豆不是真的吃那豆子,是吃那个老虎豆的皮肉。我把剩下的一大碗都吃光了,田老师说,这盘菜是给韵如点的,她没来,所以无福享受了。我说我也很爱吃这个菜。他说,那正好。我除了不吃辣椒和蒜子,老虎豆皮被我吃得精光。
老虎豆是家乡的一道正宗的菜品。文友回来,田老师以这种家乡的菜肴招待他,想必这文友也该懂得这其中的意味吧。
老虎豆是我母亲很喜欢弄来吃的一道菜,母亲常说,这菜不用打药,每年还能摘上好几回,是没有饭吃那个年代一道很好的菜。如今,也是极好的一道菜。因为城里人都想吃得健康,自然觉得这不用打药的蔬菜好。
不知怎的,我边吃老虎豆,就会想起夏天天高云淡的的时候,母亲在炤头把老虎豆搞去锅里煮的情形,为什么要煮,因为老虎豆有毒,需要高温煮了以后,把它的毒汁全部煮掉。东西虽然很贱,但是做起来可不容易。
煮完以后,母亲把到井旁打好水,我在的时候,也帮忙打好井水,满满的一大盆。之后,母亲把老虎豆放在这个装满泉水的大的盆子里,然后把老虎豆拨开,母亲教我怎么剥,说要顺着老虎豆的纹理来剥便更好剥,要从老虎豆的头开始剥,便更不会剥坏。
老虎豆,灰灰的,身上有鼓起来的一颗一颗的豆子,还别说,跟老虎的体型还真是很相像的呢。我和母亲一起在树荫下剥老虎豆,白色的豆子一个个在水里,像极了一个个沉静的眸子。老虎豆的皮厚厚的,有一种软绵绵的感觉,摸上去很是舒服。我们吃也就是吃这点肉。
拨开来的老虎豆,还不能吃,还要用水漂上一整天,才可以把里面的毒液全部泡掉。之后,炒的时候,一般不放豆子,就把老虎豆的皮切细成丝,加上红辣椒、青辣椒和蒜一起炒,加上适量的盐和味精,便好吃了。
炒这道菜的时候,要加多点油,因为这蔬菜比较野生生的。我特别喜欢吃老虎豆,伴着饭吃我觉得实在是太美味了。
家乡的老虎豆,朴实无华,吃上去却美味无比。似乎和母亲很像,她一生质朴地为子女付出着,从来不求任何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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