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饭间,他接到一个电话,说话口气严肃,眼睛瞪着对面的我看:不会吧!
我心里一紧,出啥事儿了?
原来他下班出厂后厂被拉了警 戒线,厂区内有一个密接,密接的家里人有了问题。
刚咬了几口的饼有点咽不下去,那,你算不算次密 接?我们,会不会被要求隔离?
三下五除二,他吃完,赶紧出门囤点水果,万一出不了门,水果都没得吃。
又忐忑了。
我坐在他坐过的沙发上剥了个沃柑,被要求到书房去,可是,刚才不是已经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了么?我还是乖乖到书房,不行,我得到我房间,感觉嗓子有点不舒服了呢。
核 酸连续做了五天,明早继续。
他洗好澡,喊:把外面拖把拿回来,再拿个洗衣兜。我把拖把递进去,他不拿 :无接触!又让把我房间的吹风机拿出去。可不还是呼吸的同一屋空气么?
我是不是得戴上口罩。
我去阳台晾衣服,他坐沙发上,我说你才应该去房间呢,一会儿阳台一会儿客厅的,那我还不能出来了?
他说:接个口罩给我。
问要不要帮我倒水泡脚,我不要,内卫热水壶烧好水在房间里洗得了。
我在房间门口说:你口罩拿掉吧,我睡了,昨夜失眠,今天头疼。他说这几天也没睡好,今天早更天才睡着了会儿。
我在房间,听他在外面电话不断,侧耳细听,希望能听到点啥消息,就听到玩笑声,应该问题不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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