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化为狐形,扭了扭身子,想滑出夫君的怀抱,她想偷偷溜去熬些参汤给东华补补身子,可事与愿违,无论她怎么动就是逃不出他的怀抱,她有些急躁,用毛绒绒的小爪爪一下又一下推着他胸膛。
少顷,小狐狸一惊,一只大手抓住她乱动的爪子,头顶传来一声慵懒的轻语:
“夫人这么早就想帮为夫按摩啊~”
凤九被吓得立马缩进他怀里,良久才鼓起腮帮子,愤愤道:
“你吓到我了,其实你早就醒了是吧”
“冤枉啊!为夫可是因为夫人可爱的举动才有些知觉的,昨日的午间运动,为夫也很累呀~”东华装出一副委屈屈地表情,其实正如凤九所说,他早就醒了,不过是想看看小狐狸对自己如今的模样有什么惊讶的举动罢了。
她扭扭狐身,挣开他熟练的撸狐大手,懒懒地伸了个腰身,跃过他的身躯,跳下卧榻想换回人身时却发现,自己不知怎的,竟怎样也变不回去,她转了下眼珠便想到是东华的手笔。
立刻跳上卧榻跃上他胸膛,四爪站在他平躺的胸膛上,奶凶奶凶地吼问道:
“你对我做了什么?”
东华抬手抚过她赤红地狐身,滑向她的九条狐尾,慢悠悠地说道:
“小白,为夫今日有些累,你就这般陪着我好不好,我好久没有撸狐狸了,你就当安慰安慰我吧”
她抬头看着满脸期待的他,有些心疼,亦是不忍,想来夫君也确实因为自己的淘气承受了很多不该承受的疼痛,她乖巧地点点头,轻轻趴下,蜷在他温暖的怀抱里。
天真的小狐狸哪里知道,夫君的葫芦里卖着什么药啊!只见东华嘴角微微上扬,似一只傻乎乎的小狐狸已悄然落去圈套中。
他抱着可爱的小狐狸,小憩了将近半个时辰,待凤九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已是狐身,但原本抱着自己的那人却不知所踪,她一个转身穿戴整齐衣物配饰,直径奔出门去。
巡便庭院与厢房都未找到他的踪迹,她不管不顾地跑出门去,大概两里地外,洁绿正在等她,她顾不上同洁绿搭话,只一个劲地询问她有没有见过东华,洁绿看她神色紧张,连忙告诉她,帝君去了后山的岐南神宫,萌少还想说什么却见她化作一缕轻烟,消失在眼前。
等她去到岐南神宫时,那处空无一人,她本想再去别处寻找时,她隐约发现一颗四季树下有一丝发光的亮物吸引着她,她缓缓走进,突然被亮物吸入,她猛地一睁眼,发现自己身在醉里仙,此处依旧空无一人,但却飘零着一片又一片的佛铃花瓣。
她穿梭在佛铃花海中,寻到一处座位坐下,一方台型紫纱随着花瓣落在舞台上,将整个舞台环环包围,一支伴着叶萧的梦里花落知多少随之响起,在紫纱的映衬下,不知何时一位身穿白袍的悄男子,缓缓步入帷幕内。
凤九一眼便看出这人是自己不知何时不见的夫君,她顾不得欣赏他为她布下地美景,只想一个箭步冲上去紧紧地抱住他,可当她冲上舞台,撩开紫纱幕布时,东华不见了,她倾听那柔情的叶萧旋律,那曲子将她引到了二楼最大的一间厢房。
她推开门,叶萧声恰然而止,替换它的是大自然动听的泉水声,与屋外灵雀的嬉戏声,清风徐来她正对着的圆形卧榻的帷幕不经意间被吹开半帘,她看到了两条修长又紧硕的小腿。
甚为感叹,自家的夫君真是从头美到脚的存在,即使未看到所有,她已知晓,如此诱惑必定是她夫君,东华紫府少阳君,她的魂儿被牵引着缓缓走向卧榻,掀开被帷幕遮挡的另一边。
然,确是她的夫君。
看到他散落在圆榻上银发,她的纤纤玉手已落在他洁净的白腿上,但她的神情有些微怒,一道红烟飞过,那些鸟语花香、微风徐徐皆化为乌有,仅留下佛铃花调情,东华有些意外,半倚撑身子起来,疑惑道:
“夫人不喜欢?”
凤九挥去衣物,趴在他胸膛上,酸溜溜道:
“我家夫君这等绝色,怎能被别的生灵看了去”
她扯下帷幕的飘带,紫纱幕帘已环住圆榻,房内的莺声燕语已飞向丛林深处,一对洁白的玉如意停留在厢房内的佛铃花香……
两个时辰过去,她轻抚那令自己想念多时的圣物,脑袋不经慢慢低下,吻住使她忆起几月荒谬前地时光,这可吓坏了东华,她此时身子尚未恢复,绝不可如此,他艰难地开口道:
“小白……不可……还……”
见她无动于衷,东华只能轻轻推开她前额,令她稍醒神智,她不得不吐掉来之不易的蜜糖,看到地上那滩蜜浆,他的内心瞬间被戳到了,即使他深知她此时不可,亦是他要她如此的,但心里还是附上了几分挫败感。
待他回过神时,凤九已昏睡在他怀中,无奈之下,施法洁净她嘴里的残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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