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先生做为之前办培训学校的校长,组织老师们聚一聚,也邀请我一起。特别开心,一晃又快2年没见面了吧,挺期待的。
由于家中有小朋友明天要读书,我出席的时间就特别短,一轮饮料碰撞一下,我就该带孩子回家了。
也已经许久没有参与什么社交了,挺遗憾的,难得的熟面孔见面,也确实有想聊一嘴的姐妹在,可有人替我做了主,就给我这么一点点时间,还寻思把孩子和我的位置也撤一边去。小时候被严重压缩的自我真的受不了他一次次侵犯边界,即使我已经是40好几的人了。
成年人的世界,好多的不爽一并噻进肚子里再独自慢慢消化。人吧,一旦善良过了头,就容易被现实伤了心。
常言,没有期待就没有失望。无法避免疼痛,但仍要带着痛做事情。承认坏事会发生,我无能为力的基础上,专注于减轻它们对我的侵扰。所以会以退为进,重新定义「我」的领地。把无法掌控的地盘让给命运,退回到自己臂展之内的一块空间。
我们做咨询常常问:“如果奇迹发生,问题都不见了,你最想做什么?”
答案就是:不操任何人的心,有自己自由支配的钱权,和自己看好的人做自己想做成的事。
想完回来,日子继续,抱怨无益,也可以把自己的边界定义为一两天的空隙和一些日常爱好,力所能及让自己高兴一点。
(写下这些,也帮自己意识到:当一个人(常常是女性)处于结构性的弱势地位时,她没有能力对剥削她的力量做出实质性的反击,这时唯一能保持的自我主张只有愤怒。这种愤怒相当于是在说:我接受你安排的一切,但你也必须面对我的情绪。只有情绪是属于我的,是你永远都没有办法消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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