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到九点了,我急匆匆走过地下通道,看见一个老人和一个女人举着牌子跪在地上,我瞄了一眼,似乎是女儿病了。我下意识摸了下口袋,只有一张十块的,于是没有停下脚步便径直往前走去。路上的行人几乎头也没抬,毕竟从这过的人群基本都急着赶公交上班。
陌生人的求助,一块两块我不会犹豫,可是十块以上的,我肯定会去核实情况,毕竟被骗的次数太多太多了。曾经的热心早已经被抹凉了,尤其每每看到网上一些新闻,心中恶的一面更加肆无忌惮地冲击着本有的热心。
刚进办公室,师姐说:“哎,反转咯,据说是个霸,强拿硬要,收了好几十,各种证词慢慢都出来了哦。”
“既然已经审判过,为啥证据需要像挤牙膏一样呢?开诚布公,给民众一个直接的答案不好吗?如果你是霸,判缓了就应该心存侥幸了吧?还敢出来闹?”师兄插嘴道。
“小方啊,你家是漓江上游吧?我记得你以前说过类似事情。”师姐问我。
“农村里自建桥或自修路收钱基本存在,本村不用给,陌生人和外来车路过基本都要给的,不给不让过。”我回道。
“这么说真有问题?”师兄惊讶地问。
“有没有问题不是我们旁观者能判定的,你天天蹲新闻也得不到答案。有空我带你走一趟山里河边,你就会发现争论这些毫无意义。因为河不像河,水没有水,路也没有路,但是县里一定总会有施工在动。”
“啥意思?说的那么深奥!”师姐疑惑地望着我。
“我今天来公司的路上在地下通道看见有人在寻求帮助,好像女儿病了,你们看见没?”我把话题转开。
“哦哦,那个我知道,我认识,这事真事,就我们村院里(村里拆迁补偿的院子)的。”师兄说。
“那你捐钱了吗?”我问师兄。
“没有。”
“啊?那不像你啊!”师姐一脸惊讶。
“村里拆分的房子,那个可以卖钱,所以村委不给在小区募捐。但是家里老人就四五个,卖了住哪去?一个要看小孩,一个要工作。”
“所以这不就能理解了吗?”我反问。
“啥?理解啥?没懂你今天云里雾里。”师兄疑惑地问。
“今天有暴雨哦,出行注意安全,回家路上恐怕又是满路的积水,来了几年了,都这样。”我看着门口修路的围栏说道。
“哪跟哪啊,咋说着说着说去哪里了?”师姐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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