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读到关于依恋理论的一段话:
“焦虑型依恋的儿童通常有过度保护和入侵的父母,作为成年焦虑型依恋的个体,常常会有抑郁和焦虑的困扰,会习惯性的屈从于他人的要求,并且非常努力的取悦他人”———
这让我想起前天和朋友出地铁站后,发现下雨时自己的反应。
我们本来打算散步回家,发现有毛毛雨后,我的第一反应是继续在毛毛雨中漫步,而朋友的第一决策是坐摩的回去,并且马上和摩托车司机交涉。我当时心里的想法其实不想坐摩的,摩的似乎从来都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
但是我看着朋友如此热心主动的和摩的司机谈,我就觉得不好意思拒绝———这可能就是“习惯性的屈从于他人的要求”吧?而这根源于我童年“父母的过度保护和入侵式的行为”?
作为村里少有的独生子女,我童年在父母的“不同意”下,没有参加过一次班级组织的出游活动,我的童年能被允许出去和小朋友玩的机会和时间都非常少,我表达的需要似乎很少在第一次提出时就被爽快的允许……当我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我依然很难过,眼中酸涩,真想抱一抱幼年时小小的、孤单的自己。
“这样的儿童学到的是他们的需求的适当性必须得到父母的认可,其带来的结果是随着时间的增长,这样的孩子越来越难知道他们自己的真实感受。”
这让我想到上一次读书会时,我提到童年经历时,老师指出,我甚至用“过度的爱”来形容父母的对待。我都看不到或者不承认自己受到了父母的伤害,似乎用“过度的爱”这样的语言就可以给自己所遭的创伤披上一层外衣,遮蔽一下,保护一下自己的尊严———虽然我受伤了,但我还是有人爱的,我还是可以带着这份不太合适的爱继续前行。
但我似乎也没有变成非常努力取悦他人的人,反而有时显得特立独行———也许这就是对父母过度保护和入侵是行为的一种反弹吧。我也非常感念成长中还有很多温暖的力量,只是直至今日都我都很焦虑,无论大小事情都很焦虑,非常焦虑,无来由的焦虑。我一度非常渴望理清我这莫名其妙的焦虑到底来自哪里?这是曾经非常困扰我的问题。也许这就是根源?我不知道我是否有能力去面对好事情的走向。“照顾者入侵时的行为,传递了这个世界很危险的信息,(你需要我去控制它)。”世界这么危险,我为什么不焦虑呢?
回家后和孩子分享了坐摩托的感受,凉Al飕飕的,头皮发凉,用电吹风吹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孩子听了后,看着我吹头发,直接来了一句:
你不想坐可以拒绝呀,你可以坐公交回来呀!
我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我需要花时间去思考的问题,孩子可以脱口而出的解决,我是不是可以欣慰一下呢?至少说明目前这种焦虑型依恋没有代际传递。同时,在心底我也提醒自己:继续放手让孩子去体验,给予他成长的自由,让他从自己的体验中去获取力量
自勉。
在过往中新生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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