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农村,正月农闲时分或亲朋好友聚众庆祝的时候,便有多种话题或信息,在2013年之前,人们大多谈论的是某某被人骗进了传销,弄得倾家荡产,甚连累了众多亲友。以前我只是听乃么一耳朵,随着人们婉惜而婉惜,感叹而感叹,总觉得乃是人家的事,与我家沒有关系。
2013年国庆节,儿子在加拿大留学回来,因为女儿大学毕业后在上海发展,而且成家立业,混得还可以,所以极力鼓动弟弟也去上海发展。女儿这时己经怀孕八个多月了,因为她婆婆得了老年痴呆病,所以做月子竭力要求我前去坐阵和帮忙。所以我准备和回家的儿子一同去上海。
家里只有老公一人在家,孩子们因为此时是租住的房子,所以也沒有邀请他爸同行。
老公一人在家大约一个月,打电话告诉我们他在江苏镇江找了一份木工代班的工作,月薪七千五百元一个月,我和孩子们听到都很高兴。
这时候,儿子的工作暂时还沒有着落,老公打电话说:儿子,到老爸这边来,这里人才济济,大有可为。问他儿子去他那里能干什么呢?老公说,什么都可以干,儿子那么高的学历,去做管理也可以的。儿子学的是计算机专业,很快也就在上海找了份不错的工作。因为女儿还在待产,所以我也批发点小玩艺儿在街上卖,所以一家人在上海各忙各的,尽管上海离镇江不远,也沒有人去镇江看望老公。
2013年12月4号,女儿生下了外孙果果。当女婿打电话向老公报喜,并约老公来上海玩,老公推托工作忙,等过年再聚。
转眼到了腊月二十,老公打电话要求我经过镇江车站,和他一起回家。
腊月二十的下午两点,老公在镇江车站接上我,并沒有和我一道回家的意思,说带我到镇江小玩一次,难得的机会,顺便去看他的工作环境,领一下工资再一道回家。
我见他说得在理,便也同意了。
在车站大约坐了一个多小时的公交车,老公领着我七拐八拐,来到一溜的别墅区,全都是六层带宝顶的独栋别墅,一眼望不到边,可就是很难看到人的身影,偶而楼下一间门面店里,有一间规模不大的超市、或一间卖水果的小店,好不容易看到一理发店…总之人烟稀少,街道冷冷清清。我疑惑地问他:你的工地离边儿有多远?这是什么地方?
老公把眼光移向别处,吞吞吐吐地说:因为自己是管理人员,所以有固定的住所,这里离工地有三、四里路程。年底要结帐了,所以工地也就在这一两天就要停工了。
我深信不疑,来到长得一模一样的别墅处,老公带我步行上了四楼的一户门口停下,敲门,瞬即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位五十上下的中年男人,长得矮小瘦弱不说,而且穿得很土,痿靡不堪的样子,我心里一沉,这是谁呀?弄得像讨饭的一样。来到屋里一看,带阳台的套厅很亮敞,套厅的另一套是厨房,往里走有三个房间,中间有一卫生间。一套房子肯怕有一百二、三十平米。套客的一方墙面上一三十多英吋的电视,正在播放着节目。沙发上男男女女做了五、六个人,面前的茶几上放有瓜籽,小甜焗等诸多零食。有一位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个子不高,穿戴也不讲究;还有一位胖胖的妇人,露着苞牙,雍肿的身材穿着一件黄色羽绒服,胫子上带着明晃晃的黄金链子,还有一位穿着工作服,灰头土脸的中年男子,大约四十五、六岁的样子,身边有一位眯着双眼,正宗村妇一枚。大家都站起来,热情地招呼着,有倒茶的,有慌忙拿小吃的…
"滋"的一声,原来厨房里还有一青年在烧鱼,隔着玻璃门,里面的人向我做了个"欢迎"的手势。我纳闷不解;这都是什么乱七八槽的人啊?我站着不动,疑惑地把眼光投向老公:三个月未见,老公变得有那里不对劲,目光有点呆滞不算,而且一直躲闪我的眼光,整个人看起怪怪的,"这些都是什么人啦?你怎么和他们搅到一块来啦?说着我转身要走。
"明天再走呗,现在又打不到车票了,哦!这里都是老板的亲戚,我来帮你介绍一下:
老公拿下我手中的行李,边说边走向一个房间,"开门的是老板的叔叔,你别小看人家,人家可是老高中生,管帐的呢,人家是不修边幅;乃位胖胖的姐姐和乃个小姑娘是母女,住在隔壁的房间里,人家可是老板的姐姐;那一对夫妻是老板的母舅,帮老板管工地上的钢筋的。里面烧饭的是开门老郭的女婿叫小施…
什么乱七八槽的关系?我准备问老公你怎么和这些人在一起的?话到嘴边,心里开始"咚咚"地乱跳,感觉要发生什么事似的。我沒吱声,准备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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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待续!
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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