庖丁给梁惠王宰牛。手接触的地方,肩膀倚靠的地方,脚踩的地方,膝盖顶的地方,哗哗作响,进刀时豁豁地,没有不合音律的。梁惠王说:嘻,好啊!你解牛的技术怎么竟会高超到这种程度啊?庖丁放下刀回答说:臣下所注重探究的,是解牛的规律,已经超过一般的技术了。起初我宰牛的时候,眼里看到的是一只完整的牛;几年以后只看到骨架和肌理,从间隙进刀,游刃有余,八九年间解过的牛成千上万头,刀却锋利如初。
梁惠王从中悟出养生之道,而我则想起当初的一段打工经历。我毕业到正式上班中间有一段空白期,在家闲不住去肉联厂打了几个月工,干粗活之外学习剔白条羊,把羊倒挂,先用砍刀劈开胸骨,再用剔刀切下羊尾,然后从后腿下刀,顺骨缝把白条一剔两片,剔离羊羯子,再弄前后腿和羊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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