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5日
记忆中的第二个画面,就是我和诺诺。
诺诺好会讲故事,在夗如锅盖的蓝天底下,村后面的山从始至终一往情深的支撑着蓝天,防止那抺丝绸质感的迷人布料滴落下来。
天很蓝,也很大。
星星,月亮,太阳,我很喜欢,但它们也不过按部就班走走过场,玩累了回家,心情不好去乌云后面藏了起来。
只有诺诺,刮风下雨也都还在。那些梦一样的过往,始终很多诺诺。
我记得,诺诺让我坐她身边,我们的背,靠着随意堆砌的砖,那时正建学校,还在建,我们就迫不及待去那学了。我们不坐书包的,宁愿蹲到脚麻或者坐地上,书包也要珍宝一样抱在胸间。
诺诺那天讲一个电视。
那种她隔壁邻居关了门窗才放的情节,诺诺好奇,她本去借东西,可那家人,明明在,却关了门窗,大白天。
她太熟悉邻居家的木屋,知道哪有缝。
于是,她探头去看。只见一室鬼鬼祟祟的男人,电视呢?少儿不宜。
诺诺天资聪颖,本就有过目不忘的特殊本事。
那天,她把电视告给我听,完了各自回家,可我知道,我的认知,从今天开始,与昨天,就不再一样了。
当刘若英唱的《后来》很红时,我看到冷溪,她在诺诺家附近的一段路龇牙咧嘴的。
“噢。”她说:“老天!”
我以为她要唱《后来》了,忍不住去看。
诺诺家到底是条怎样峰茫神奇的路,以至于让走过路过的人唱起《后来》。
要知道,《心太软》,《长相依》,当时也很红,既很红,为什么不是《长相依》和《心太软》。
“太滑了”。冷溪蹲下来小心翼翼的扶墙走路说。
有两年,我的记忆除了诺诺,也还多了冷溪。
冷溪和诺诺一样,是朋友,闺蜜。
经常,我们今天在诺诺家,明天就在冷溪那。冷溪的家有家的感觉,诺诺的家也有,当然,我家也是。
最先与冷溪好的是诺诺,诺诺在冷溪家看了什么电视,她最先跑来跟我说。
“她家有变路?”我问。
“沒有,她家拉了无线电网,是无线电网哦,全村的人,只她家有,她家是之最呢!有机会,你也可以去看看。”
“她认识我吗?”
“认识,因为我早和她说你了。”
诺诺讲了一个在冷溪家电脑那看过的电视,依然很生动,但我也想认识冷溪,于是约了去看。
冷溪家一楼,我经常看到一个很年青貌美的漂亮女子在那辛勤劳作。
我想,如果我是男生,我恋爱,结婚的标准也就是她。
首先,她很清爽,干净,精干,也很温柔单纯,性格不错,样子也好,不说话时安安静静,说话使人听着舒适畅意。
这是我须要的爱人标准,因为她,我期望下辈子作男人。
我不仅做男人,还要做一个很能干的男人,那样我才配得上她。
我一直认为,除了十七八九岁,十多岁年纪的人看十七八岁,无论多丑的人,和穿婚纱女人一个概念,都是美得惊天动地的。
但见了她,我又觉得,世界上还有许多造物主的偏爱,比如她,造物主生了这人,既使过了花期妙龄,每次看,依旧是十七八岁风华正茂的不改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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