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人性,我们老祖宗已经给我们做了结论:孟子的性善论、荀子的性恶论、守仁先生的“良知”以及西方的原罪论。
于是,我们在老祖宗的指点下走着,走到现代——一个物质充盈的时代。慢慢的,我们也许会发现,我们的内心深处其实是有一种迫切的回归的渴望的,一如孢子植物渴望回归在那个属于他的阴凉潮湿的井壁,一如被挪移在都市公园的古树渴望回归遥远的深山一如动物园中的圈狼渴望回归于旷野的草原。
人性这东西原本是不应该寄放于道德的十字架上的。我常常这样想。
他应该在良心的深处默默的蒸腾,而后或是若尘若雾,弥散于红尘,或许是彪炳千秋、百世流芳,至少是宇宙中曾经有过一个时隐时现的星,那也应该是一个曾经耀眼的灵魂。
于是,我们在不停的问自己:我想做什么?我在做什么?我为什么这样做?但是哲学家已经告诉三个终极问题: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到哪里去。这三个问题远远没有前面那个实在得多,于是这也就成了现在人的思考。
但是往往有些问题一直被窃用,甚至于成了伪命题。就像老美打着民主的旗号去灭了萨达姆,而后又杀了卡扎菲一样。在这个现实中所有关于人性的话题、良知的论判都会悄悄被窃取而后披上一件华丽的外衣,只是这并不是皇帝的新装。如果是那样的话,就是更加羞不可言更不堪入目的事儿了。这事儿我们一直不愿去解开,去揭穿,而采用另一种方式去对待。
所以,人性有时真的不能绑架在道德的十字架上。一旦绑上,给我们所留下的就不仅仅是浊臭无比,更种灵魂的哭泣。就像牧师面前的基督徒不停的画着十字去祈求耶稣的庇护,一如佛像前的善男信女双手合十以求的佛陀的保佑。
这应该就是人性。
但是我们不想面对的未必不会面对。
于是这时候我们就会对自己说:我改变不了别人但我必须抓住自己;我掌控不了时代,掌控不了别人,但绝对不会为了掌控别人而失去掌控自己的能力。或者说掌控灵魂就是最基本的底线,也是最低层次的能力。
于是,我们就会用另一种方式去看待人性:拂去眼膜上的云翳,只是因为我们坚信,人的内心深处总有一种向光性,我们所做的就是让人看到阳光,看到美。我想这就叫人性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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