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冬天出生的。据说,妈妈生我的时候大出血。似乎在预示着我的出生带给很多人痛苦,其中也包括我自己。
据说,爸爸在得知我的性别后,不是很开心。原话已经不记得了,这样的语言比较体面一点。
但是,我记忆中的父母还是爱我的,只是他们彼此不相爱,彼此伤害,间接把“他们的血”蹦到我的身上。
我的爸爸,家里最小的孩子,奶奶最喜欢的孩子,姑姑们大爷们也都很照顾他。只不过他的身体向来不好,考了很多年高考,最后只能在东北的一个小煤矿里下井,非常消耗身体,直到下岗。
我的妈妈,大女儿,最不受宠的老二,女儿赚的钱要全部交到家里,给儿子安家立业,是另一个樊胜美。妈妈也是一个下井工人,很能吃苦。
据说,当时妈妈被姥姥嫌弃,怕嫁不出去,草草和爸爸结了婚。
我懂事早,本着不要给家里增加负担的原则,我习惯了拒绝,习惯了省钱,习惯了接受别人的旧衣服。除了学习,我没有其他多余心思。我上小学的时候,全家从东北搬到了山东,在那里度过了我灰暗的童年和青少年。
来到山东,我的妈妈出轨了,而我全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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