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天气不好,阴沉沉的,或许是为了映衬我这湿漉漉的心境吧!
门口的乌桕树 ,红似火的树叶已被初冬的风扫落一空,只剩满树洁白的籽;祁小门口的三棵乌桕,过道西侧的两棵,红的如同天边的晚霞,东侧的却是刚刚染色,同一个地方,却是不同的风情;不知凫锋河边茶园里那一片乌桕咋样,当年去的是冬天,只剩老树虬枝;兴许塔川的红叶更美吧,只是我可能再也不想去了。
记忆里,印象最深刻的还属东水坑田坢上的那一棵乌桕树。见识过春天里刚刚长出的小叶儿,夏日里也曾多次从它下面走过,唯独它最美的深秋时节不曾见识过。往往再过一些时日,树叶落尽,一家人挑着粪箕带着砍刀去砍木子。瘦而高的父亲总会拿着装了长柄的砍刀,站在树下用力勾木子,约莫留下筷子长的柄,我们小孩子就在树下捡拾,扎成一捆捆的。低矮处的勾完了,父亲一定会爬上树,站在树杈上,抬着头极有耐心地勾树顶端的木子。捆成捆的木子码放在粪箕里,一棵树勾完了,转战下一棵。最后会被父亲挑回家,找个时日去箬坑街上卖了。
上初中的那三年,教室门口也有一棵乌桕树。今年,还有以这棵乌桕树为题的征文比赛,不过我没有参加。记忆犹新的是,跟着班上男孩子,摘过木子,家火焚烧,练出油,放上灯芯,就成了了停电日子里蜡烛的代替品,只因为没有钱买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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