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邵辛敲了敲额头,拿着画笔的右手正在颤抖着,他抬起头,瞅了一眼台上正翘着二郎腿,眉头紧锁的男人,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便又沾了沾颜料,大笔一挥,继续画了起来。
台上之人撑起沉重的眼皮,向台下扫视了一眼,但却没要找到刚才那投来的似是有一丝不耐烦的视线。
见查找无果,又把眼闭上了,仿佛怎么都睡不够。
“呼。”邵辛伸了伸懒腰,将画中之人与台上之人比较了一下,哼笑两声,便拍了拍手,抖去袖上的灰尘,将画从桌上拾起,交给了管事,报上名字后朝着醉香阁飘去。
那边管事收拾着各个画师的作品,打算呈上去给仙长,喝了一口茶,将最后一张叠在了最上方,猛的把茶喷了出来,好在他急中生智,硬是让他拐了个弯,把茶水喷到了一旁的仙童身上。
舒了一口气,还好没将画弄脏。不过……这画不知要不要一起呈上去呢?
这位侍奉仙长多年的老者难得地踌躇了起来,“算了,既然能到最后一关,可能仙长就是有与众不同的口味……吧?”
如此想来,管事便心安理得地把画一卷,收入乾坤袋中,交给了仙长。
单离坐了一个上午,虽说这修炼之人即使坐个两三年都没什么关系,但前提是入定了,而这次的比赛却不让他进入修炼状态,难免有些提不起劲。
心里暗暗记下了这个仇,一把抓过乾坤袋,一个凌虚步就不见了踪迹。
邵辛摸了摸装满银两的钱袋,笑的极其满足,这单元仙宫出手还蛮大方的嘛,仅仅是画一幅画,就有百两银子,倒是可以快活几日。
想到了接下来神仙般的生活,邵辛的心情就特别的好,喏,就去和醉红楼的花魁玩上几日好了。心里盘算着,脚下却是不紧不慢地飘着。
“这是什么?!”单离攥着一张已经皱得不成样子的宣纸,头上青筋暴起,周身散发着寒气,“单于阳!你是不是该给我解释一下?”
“噗,咳咳,抱歉抱歉。”一个身穿藏青色长袍的青年掀起帘子,嘴里虽说道着歉,却没有要过来的意思,站在一旁笑弯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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