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荤八素之女大学生堕落笔记 七荤八素之女大学生堕落笔记
《七荤八素之女大学生堕落笔记》
第一章 暗透了,才会看见星光
新东方创始人俞敏洪论“女性堕落”一词倍受关注,与此同时,我的堕落史被外界人肉,我床单笔记中的一句话:“你们这些臭男人为什么要把我这体无完肤的身体射成千疮百孔。”
我生活的一切,和外面有着天壤之别,甚至可以说是另一个世界。在那个世界里,充斥着所有触碰道德底线的东西。心机,阴谋,自私,贪婪,这里你所憎恨的一切,那里都可以找到。这里的世界当你真正融入到里面的时候,你会发现,那些你曾经憎恨的一切,其实都是你内心的需要。
我每天脑袋昏昏沉沉像是肩膀上扛了两个巨大的玻璃球,当那群黑社会人渣将我拦腰抱起放在沙发上使劲蹂躏的时候,那一刻起,我的心已随灰尘消散在了寒冷寂静的深渊,直到有一个人漂亮帅气的身影出现,我才觉得我丝毫不惧怕。后来见惯昏天黑地和纸醉金迷,我便更加放纵和张扬。
别人眼里我是打胎专业户,出卖肉体和灵魂的圣妓,我被人肉,被诟病。我想回到梦开始的地方,唯有静夜才能让我沉静下来,做回自己。
我从来没有见过M市的风温柔过,更别说什么温软之类的话,连春夏的风都一如既往地粗犷,更何况是冬天的风。我不开心的原因是我为什么不是一个身上有点匪气脾气暴躁又不失幽默的男子,而是一个不解风情无力取闹的女子,坦率不懂谦让,含蓄又做作。这也不能全怪我,我一直认为自己还是个长不大的小怪物。
“寒风不解江南雨,回首恍然如梦中。”今年的风并没有往年那么凛冽,刺骨的却是风情。我以为亲密接触就是表达爱的方式,我不知道爱原来也会有伤害的副作用。时间过得一点儿都不慢,数着日子过的时候,觉得岁月漫长,可真要是回头看的时候,不是一晃许多年,就是弄丢许多人。
今天的风比往常更甚,我在风中等了很久,网约车迟迟不到,我以为是风的缘故。我很生气,想好好泄愤一下,瞅我今天的架势,就知道我更加疯狂了,当头发在寒风中狂舞的时候,我就在心里暗许。可我依然在风中快速地前行着,一想到我是外人眼里的极品骚货,打胎专业户,每天找男人都是那么简单,我就气愤地睡不着觉。当然,能称之为骚货的,并不是水蛇腰大长腿波大臀翘,而是和我搞过的男人都说我服务一流口活棒。
除了我具备这些浑然天成的硬性条件之外,我还具备让人不含而立的软性条件,能够随时根据他们的爱好进入各种角色,适应各种场景,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我做不到。
很多人劝我从良,也有人劝我择偏安一隅逃离世事纷扰,可我为了几年前定下的规矩,不惜尊严做着贱卖肉体的勾当,不难理解这是我这一代人的时代悲歌。
这是我几年前定下的规矩:凡是上课认真听讲的,可以获得我的香吻一枚;认真回答问题的,我可以答应和他舌吻,前期是必须长得好看,怎么说我也是一颜值控。考试全班前十名的,我可以选择和他上床,考试前三名的,除了享受上述服务之外,我还可以选择和他共度一宿;至于考到全班第一的,任他调教,只有他想不到,没有我做不到。
至于那些考试成绩差的,呵呵,对不起,那就免谈,怎么着我也是一只有原则有理想的鸡,有史以来最好的圣妓。
亲嘴,舌吻算什么,有想法的男同胞你们站起来,把队排好。大家自觉排好了队,有你们的扶持和交流,让我认为这一切都是对的,我不会输,因为我有了势不可挡的勇气和劲头。我想忍让和屈服,可实力不允许,我希望有个人走出来能告诉我这一切都是错的。我多么渴盼风能够善解人意一些,不要拂过我的面颊让别人看到我隐藏着的那多情一面。
心里有座坟,葬着未亡人。我一直在等那个人的出现,可他却宁愿躲进冰冷的棺材里孤独地死去也不愿穿上我这双破鞋。现在,我的棱角已被磨平,在时间的长河中变得八面玲珑,可我满脸的黯淡满脸的忧伤,我却还在幸福的微笑。
细细想来,那时候我总会站在那扇小窗户前面,当我伸出手指在光线中变换阴影的时候,声音里没有任何感情可是却弥漫了忧伤。我总是想看看他的眼睛在那个时候是什么样子,可是他总是背对我站在窗前。当光线汹涌着穿进房间的时候,他的背影总是像烟云一样,渐渐弥散。
记得那时候,当钟典方搬到我的楼上之后,每天晚上我都会听到天花板震动的声音,然后会有柔软的灰尘从上面掉下来,落在我的头发和肩膀上。这一切我都没有告诉我爸爸,因为我知道为什么。钟典方总是在晚上戴上耳机,将音量开到可以将耳朵震聋的程度,然后随着鼓点在房间里跳舞。
我记得那天我站在他的门外,从虚掩的门我看到了手舞足蹈的钟典方,他在一片黑暗和寂静中起舞,如同黑色的精灵。后来他发现了站在门外的我,他望着我一直没有说话,脸上是孩子般抗拒的表情。我们两个就那样站在黑暗里面,彼此沉默。最后他走过来,摘下耳机,递给我对我说:“你要不要?听听看。”
然后我笑了,我说你跟我下来其实我叫他下楼也没做什么,只是给他看了我整整一抽屉的CD,然后他笑了。嘴角有好看的酒窝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从那天起我们成了很好的朋友,形影不离。我不是个阴郁的女孩,也不是欲女,我是在中产阶级的家庭和精致的物质中成长起来的,外表干净,成绩优秀。当时我奶奶收集了我所有的奖状和证书,一张一张看要看上好半天。
可我现在内心的绝望,连我自己都说不出来那究竟是什么,我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躲到被子里偷偷流眼泪,在陌生的路上看到一张相似的脸却要隐忍着痛苦,在充满黑色幽默的痛苦中呐喊。眉宇深锁,愁容满面地在满是霓虹的街上一直晃荡却找不到方向,在拿起电话却不知道该打给谁的情况下终于妥协,最后轻轻地放下。从此我的生命里只有我自己,在经历一番苦痛和磨难后,我才会看见那些隐藏在内心的黑色在胸膛里汹涌,顺着我的大动脉溢出在我眼前徜徉成一条黑色的河,绝望地流向黑暗潮湿的洞穴。而体外依然是阳光灿烂的晴朗世界。
曾听钟典方说他原来住在城市边缘临近农村的一个20平方米不到的小屋子里,听说那是一座木质阁楼,他住在第三层。他说他对木质阁楼的顶层有着很厚的依恋。因为可以找到一扇天窗,望见星斗。
我记得一部日本电影,有个边缘的少年,他住在阴暗的阁楼上,每天抱着吉他,一整夜一整夜拨着同一个和弦,樱花惨烈凋零的时候,樱花树下,是那个等了他一整夜的女孩子,那个少年不敢下去,因为他觉得自己配不上她。最后那个女孩一瘸一拐地离开,因为女孩站了一整夜,脚已经麻了。记得影片中的那个场景,一句台词,女孩抬起头对着那扇窗说:“天亮的时候请你打开窗,对我说晚安。因为我要走了,我真的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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