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周六,早上不用惦记着给儿子做早餐,于是关了闹钟,睡了个昏天暗地。梦中迷迷糊糊听见儿子过来,嘟囔了句:妈妈,十点了,你咋还没醒?
这两天困的整个人完全不像自己,要么睡不醒,要么醒了一直打哈欠。是在家待的时间长了,猛一下子跑出去玩嗨了,身体不适应?还是独处习惯了,猛一下子话太多,精神负担有些重?也许都有吧。
不过,自己的状况自己心里清楚,遵从身心的需求,安稳的睡两天好觉就可以,万事大吉。
以前不太了解身体时,总是努力向外寻求解决办法,吃药打针输液遍访名医。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通过病情积累了经验,又听了很多关于身心灵的课,慢慢就发现了规律,关于自己的身体状况的规律。
就像阳台上的花草,看起来都归属于植物类,需要空气水和光照,但真的各有特性。我以前养过很多盆花草,有的活几个月,有的活一两年,更惨的是买来时开满了花,没几天就纷纷坠落,连根都枯了的,都那样不了了之了。
妈妈说,养花必须了解花的喜好,有喜阳有喜阴的,有喜湿有喜旱的,有喜高温有怕高温的,不能一股脑儿往阳台上一扔,然后想起来浇水时很任性,想不起来时就不管的。还是我妈了解我!
养死了那么多盆花后,我总结了一个经验,就是我不太适合养花!我只喜欢看花,享受它们带来的生机感,却没有付出时间精力心思去研究它们的喜好。就像交朋友,只索取不付出了,哪里就能有真正的友谊。对,想要自己身心舒适,就要跟自己交朋友,用心了解自己的身心所需。
于是,昨天下午终于从梦中睁开双眼,在一片连天哈欠中,挣扎着爬起来,心想着得给自己找点儿活干,让身体醒一醒。挨个卧室转了一圈,想起来是前天刚实实在在整理过的,看不出来哪里需要我动手。
走到客厅,看着阳台外阴沉的天空,和阳台上沉寂的花草,忽然打了个冷颤:客厅与阳台间的门紧闭着,以阻隔没有铺地暖的阳台那冷飕飕的寒流往骨缝里钻。往年不等玻璃上有霜花,我就会早早把电视柜挪到阳台上,好腾出空开摆放这些心爱的花草,生怕它们冻着了。这个冬天,因为电视柜里放满了我夏季搜罗来的茶杯茶碗,便没有来回倒腾,一直心怀侥幸,祈祷阳台上没那么冷,不会把花草们冻坏。
天已经阴沉沉雾蒙蒙的灰暗了两天了,这样的下午更是给人一种森寒的冷感。既然动心了,那就干脆动动手吧,于是,便打开了阳台门,开始把花盆挨个往客厅里挪,还有那几截爸爸从老家拉过来的核桃木桩,是我当时一眼相中的,一并搬进来。
电视柜没有挪出去,那就先蹲下把只剩了一台洗衣机和一个拐角沙发的乍一看上去空荡荡的阳台擦干净,然后再关上门来客厅暖和和的琢磨如何摆放花草吧。既然将它们迎进门,都是我的娃,都要找个舒适的窝的,这是我的责任和义务。
少阳打来电话,我将手机语音开着外放,搁到一边跟她聊着天,手上不停的倒挪着盆盆罐罐,找一个让眼睛和心情比较舒服放松的状态。
不得不感叹一句,关于美,我是极其愚笨的,不论平日里穿搭还是家居的摆放,能达到干净整洁就已经是极限了,脑子里空空如也的空无一物,总时刻在提醒着我的无知。这么多年,竟也慢慢的接纳了自己的愚笨,渐渐放下了逼迫,放开了心胸,学着活在当下,将关注点放在切实际的点上,才让身心舒缓放松了些。
就这样,随着俩手来来回回的倒腾,竟然也将它们凑合到一块儿了。没有像往年那样在电视柜占的地儿摆成一排,这会儿都挤挤挨挨的围着空调扎堆儿,十几个大小盆和木墩子竟也没占多大地儿,在客厅里就这样和谐的安生下来。嗯嗯,挺好,终于安心了。
今早又是一觉睡得不知身在何方,被手机铃声叫醒时,一看已经快九点了。甜榛果姐姐喊我记着打卡,说今天是月末,记着12点半前打卡。我感觉嘴角扯出了温暖的弧度,就像夏日里醒来看到朝阳时的心情,一片金色的光亮驱散了黑暗的梦境,带来无限的朝气。
二念爸爸将电子琴架送来了,本来放在电视柜上看着也毫无违和感但弹起来会觉得俩腿有点儿碍事的电子琴,也要为它找个舒适的窝儿了。
又挨个屋转了一圈,选定了吾语屋的进门处,正好下面有插座,把墙边靠着看起来有些碍事的一米见方夏天买来为了给吾言在家练腿的厚泡沫垫子顺便也换了个窝儿,放在吾语床头空荡荡的二十厘米宽的缝隙里了。暖暖的黄色,柔柔的触感,正好阻绝了墙的冰凉和坚硬,一举两得。
看着挨个屋里基本都妥当的安置,剩下的就是等老吴和吾语放假回来了。这俩人一回来,不用想,那就是大包小包一大堆东西需要安置。而且,俩人都是拿着手机刷视频时,会头脑一热买买买些我一看就上火没地儿搁的小玩意儿的人。所以,在他俩回来前,把每个屋尽可能腾出地方来,是非常必要的。
明天就是元旦了,亲爱的友友们都是跟谁呢、如何庆新年呢?今晚我们老伙计们去少阳家包饺子,一会儿我早点儿过去帮忙。预祝大家新年快乐,新的一年交好运,万事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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