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态度还是冷若冰霜的,他放下自己的尾巴,索性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了。
可我并不想马上离开那里,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对这条眩目耀眼的霓虹鲫鱼一见钟情了,但我的确不想让自己和他的相见,就这样成为一件不具任何意义的事,不管未来会发生任何危险或不测,我觉得自己似乎都可以承受和忍耐。
我从那块招牌上飞下来,透过“昆池岩酒家”的门缝,偷偷观察了一下里面的情况,那里面做了大约十五个人,他们几个人一堆,围坐在桌子前品尝着可口的饭菜,不论是房间里的任何角落,都闪烁着眩目的光亮,怎么看都不像是个鲫鱼的屠宰场,墙上还挂着几副画,而米勒所画的那副《晚钟》是最抢眼的,画中的两个农夫低着头,站在秋天丰收后的田野里,耳听远处传来的钟声虔诚的祈祷着,这个画面让我感到心里热乎乎的。
啊,不知我是不是太过于陶醉这幅画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人突然伸出双手用力的把我抓住,而等到我清醒地感觉到自己被这家酒馆的男主人用力抓住的一瞬间,在想逃跑也为时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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