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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得不先介绍我的一位朋友,他叫凡大大,2020的10月份,我们两个臭味相投的人,为了躲避让大家面露愁容,行色匆匆的实习。用补学分为理由,向学校上交了留校的申请。
于是就这样,偌大的学校里多了两个每天下午都要两点起,然后在暗无天日的宿舍里打游戏,吃外卖,做起了虚度光阴的典型代表。
不过在我们这自暴自弃的日常中也是有少有的“正事”的,我们一周中有几天是要去上选修课,这也是唯一证明我们还是在上大学的“裱糊匠”行为。
有一节课叫做“电影赏析”,像我们这两个苦心孤诣只想划水的人,看到这节课名字的那一刻起就两眼放光,按照我们浅薄地理解,一致认为这节课的大部分时间都是用来看电影的。于是我们一拍即合地临幸了它。
就这样,着急忙慌地起床去上这节课是我们大学生活最后一年里少有的要紧事。
不过事实证明,像我们两个把学校当成养老院的人不在少数。
因为我在这节课遇到了花生。
记得第一天遇到她,也是我第一天去上这节“电影赏析”的时候。
看着我们学校年久失修的教学楼,这节课的教室就藏匿于角落。糟糕的隔音措施在我们还没踏进去的时候,断断续续的电影原声就徘徊在走廊里,我和凡大大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从对方的表情里读到了狡黠和正和我意。
教室的的灯全关了,只有投影仪亮着,在光的路径上还能看到灰尘在飞舞,幕布上放着不知道哪一年的外国电影,时不时还有雪花和破音传出来。
教室的人很少,哪怕只有四张长桌也没有坐满,大家零零散散地分散着。
我和凡大大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老实说,这种昏暗又沉闷的环境实在是太助眠了,以我睡了3年的的丰富经验,这里绝对是个趴着桌子上进行闭眼学习的风水宝地。
我耸拉着双眼,旁边伴随“timi”而来的砍杀声让我不禁担心自己等一下的睡眠质量。
就在我打算顺其自然趴下去的时候,眼里的余光不禁让我打消了全部的睡意。
看到了一个很好看的女孩子,深邃的黑发像瀑布一样淌下,她看着面前的电影,忽明忽暗里,光线把她原本就精致的脸庞呼应得仪态万方,好像她呼吸的不是空气,而是光本身。
——好漂亮的女孩子,我心里想。
这是我遇到她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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