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因为长大了些,今年没有感到一丝的年味儿。
烟花爆竹像是哑了嗓子,隐匿了光芒,住在二十四层的我穿着羽绒服站在窗前,捕捉着零星的几响,一点也不像原来,随处可拮,还可以挑剔“啊呀,我就喜欢那个像满天星的,落下的时候还有噼啪的声音。”我还没有鼓足勇气放炮,就已经没有机会了。
以前爷爷还在,爸爸和哥哥总是拎着鞭,叼着烟,在晚饭前下楼,点响这个小区的第一声炮响。原来的炮响震地厉害,尤其是十五,看元宵晚会要比平时的音量高二十格。
现在的寂静,像是掩埋着恐慌。今年是以环保为由,禁止烟花爆竹,明年又该是什么?从前的日子褪了味道,摇摇欲坠立在眼前。何必穷追猛打,三十的炮声何时能再次如约而至?
零点时刻,闺蜜从腾冲打来电话,向我抱怨着屋外的炮响震地听不清爱豆的歌声。我说,你还能听到炮响,你的爱豆还在春晚。她跑到屋外开着外放让我听炮响,向我激动地解说“哎呀这个花特好看,金灿灿地噼里啪啦,就想换了种颜色的满天星。”
我鼻尖一酸,和她说过我要睡觉了,赶紧逃走。和辉女神聊天,反而是在说一些人生大道理。看来她即使过年还要在追求明白的路上一往直前,我却是一直在糊涂的边缘绕来绕去。和王老师拜年并未收到回应,想起今年就没跟几个人拜年就更觉凄惨冷清。感觉世界有太多阻碍,很多从前的人已经不再,变成了一幅我不认识的模样。
鸡年的正月,董卿上了两次热搜,一次是口红色号,一次是诗词大会。今年她没有如约而至,而粉丝们则无比冷静地感慨“她不用再吃速冻饺子了。”
这样的冷静同样可怕。相伴而来的是知乎提到董卿春晚必下,微博稍微的感慨必删。三十的晚上,董卿并未主持,又再一次上了热搜,却被秒撤。这是控制言论?原因心知肚明。
并未看春晚,依旧无比冷静地写作业,改剧本,想事情。这样的安静也是第一次。
我曾以为,董卿的出现会增添年味。春晚越办越差,我却在每一个听到董卿的声音的时刻猛地抬头。
今年的零点报时,本想听听撰稿,却被一人一句打乱了节奏。主持人们的眼睛瞟着提词器,用尽全力咬字生硬地喊出一句句口号,时间掌握不了掌声强凑。零点报时一秒三个数,终于迎来了这个平淡无奇的时刻。
不知道董卿在电视前作何感想,我却再也不想看了。央视的主持人直追地方台,广播的主播却是病句与错误的读音齐飞。难以想象工匠精神的缺失再艺术领域同样显现。初三做题,碰到拿不准的字音就会想想之前董卿怎么念,辉女神有没有说过这个字。清楚地记得董卿的一副对联。难以想象在这样一个在专业领域都会错误横飞的年代,会有怎样的不堪渐现。
今年的年味或许就是初一的下午睡了五个小时,和三十晚上和闺蜜的互致祝福。
我有一壶酒,足以慰风尘 我有一壶酒,足以慰风尘我有一壶酒,足以慰风尘。
可怜白雪曲,未遇知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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